王婶子心中一喜。
回来了。
王婶子伸长了脖子,捏细了嗓子:“哎哟哎哟疼死俺了。”
程黑刚到院里,听到声音,又转身回来,朝屋里喊:“大妹子,你咋了。”
王婶子说:“俺疼,俺那儿又疼了。”
程黑现在正难受,站在原地,进去不是,走又不是。
程黑说:“俺倒是想治你,可你不让俺摸,俺没法治啊。”
王婶子说:“一定得摸?”
程黑说:“一定得摸!”
王婶子窃喜,假装叹了口气:“成,你进来把。”
程黑听了,这才走进去。
旁边屋子,二楞媳妇对着窗子吐了口唾沫:“呸!啥玩意儿,仗着自家儿子在山里名声响,整天整天在村里搞女人。”
王婶子坐在床上,掀开蚊帐。
王婶子特意换的衣服也有了效果。
程黑越来越躁动,仿佛有个大姑娘在他的身上挠痒痒一般。
王婶子眼睛乱飘,手装作不经意般的碰到了程黑的裆部。
她装作惊讶的样子,啊的大叫了一声。
程黑听到王婶子大叫,心猛地一沉。
王婶子说:“程黑大哥,你给俺瞧病,可不能动歪心思。”
程黑面色焦急:“大妹子你听俺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俺可没动歪心思。”
王婶子说:“你没动歪心思,咋会有反应。”
程黑说:“俺也不知道,它咋就自己动了。”
王婶子说:“就是你思想不干净,你离俺远点。”
程黑说:“俺就得这距离,最远了,再远,俺咋给你瞧病。”
王婶子说:“不行,俺不依,你离俺远点。”
王婶子大吵大闹,啊啊啊的大叫。
这些对话都听在二楞媳妇的耳朵里。
程黑不知道咋解释,他得瞧病,可又不想被误会。
一时间进退两难。
二楞媳妇以为王婶子被程黑咋了,忙就冲二楞叫:“当家的,你去王婶那瞧瞧,可别让程黑那老狐狸干了啥坏事儿。”
二楞子一听,撒开腿就朝王婶子家跑。
王婶子听到脚步,知道有人来了,抓住程黑的手就往自己胸前摁。
二愣子跑进屋,刚巧看到程黑的手搭在王婶子胸前。
王婶子大叫:“俺不活了,这个老不死的想要玷污俺,俺以后可还咋活,俺死了算了。”
二娃子往后瞅了瞅程黑,有些嫌弃。
他的作业还没有写完,要是以程黑的速度,到天黑他也别想赶完自己的作业。
吃饭固然重要,可也不能被爹拿棍子埒一顿。
二娃子蹦哒着说:“爷爷,俺先回家了哈,要不俺的作业写不完。”
程黑喘着粗气摆摆手:“去吧去吧,作业重要,俺自个去。”
他知道王婶子家住在哪里,下务村就那么大,谁不认识谁。
十分钟后,程黑赶到王婶子家。
他抬手敲了两下门,王婶子把门打开了。
程黑说:“大妹子,你可真能折腾俺,河清的医术那么好你不让他去,你把俺叫来做什么?”
王婶子脸一红,笑了笑说:“那小娃娃懂得哪有您懂得多。”
王婶子把程黑招呼到屋里后,往壶里到了一点水。
那壶里有她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她听隔壁二愣子的媳妇说,男人吃了这个会生龙活虎。
这一次她本就是想让程黑有口说不清,专门托人在外面捣腾了一点回来。
程黑拿出药箱:“哪不舒服,赶紧的,俺家里还有事儿,俺帮你瞧了还得赶回去。”
王婶子把茶端给程黑说:“不急不急,跑这么远,辛苦了,来,喝两口水,家里的事儿让河清娃干去。”
程黑正愁口渴,也不推辞,端起水杯咕咚几口便下了肚。
他摸了把嘴,打开药箱:“大妹子你那里不得劲,俺给你瞧瞧。”
王婶子没说话,而是站了起来面带尴尬之色,让程黑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事。
程黑说:“大妹子你放心,医生面前无男女,俺连稳婆都当过,你还怕啥。”
王婶子说:“大哥,不是俺怕,俺只是害羞,要不然……要不然你上内屋给俺看看。”
程黑点头说:“中。”
今天不知道怎么整的,程黑觉得浑身有些燥热,不过他没有在意,以为自己是累的。
刚进了屋,王婶子就把自己的棉袄脱了。
内屋烧着火,暖烘烘的,又让程黑增了一分躁动。
程黑脸有些发红,只想早早的结束这一场问诊:“大妹子,你到底哪儿不得劲?”
王婶子脸更红了,羞答答的往自己那两坨大馒头上指了指:“不知道为啥,俺最近感到这儿疼。”
小病不怕,就怕是大病。
前两天程黑还听说了,胸里长东西死人的。
这可是大事儿。
程黑放下药箱,红着脸说:“大妹子,那地方可不好整,万一要长了啥东西,可是能死人的,俺得摸摸你那,才能检查出来是什么个原因,不过你别怕,俺绝不会毛手毛脚。”
王婶子正巴不得。
早两天村里就在传隔壁村女人那里长东西死了的事儿。
她这才想到了这法子。
程黑估计也听说了。
王婶子低下头,眼珠子不停的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