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口,爽儿跟守门的大爷打招呼:“王大爷早。”
“早。”
王大爷看着爽儿跟程河清:“咋,这是你对象?长的俊俏高大,是个好小伙,好好。”
王大爷不住的点头。
爽儿说:“王大爷你你俺不理你了。”
女孩虽然这样说,心里却甜的很,扭过头悄悄又瞧了程河清几眼。
爽儿带着程河清进去,绕过车间,直接来到厂长的办公室。
厂长正头疼,这几天天气不是很好,大山深处泥石流,出事儿了,厂里几个懂药的都辞职回家,留下的一些人辨认不出药材,想制成药,只能自己几个车间来回奔波挑选。
没事儿还有,一有别的事儿,他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完全不知道先干什么。
爽儿见厂长脸色不好,就问:“厂长,啥事儿把你愁成这样了?”
爽儿平时勤快,人长得也不错。
不管从雄性角度出发还是在厂长的角度看,厂长对她都很欣赏。
厂长说:“早两天大山里泥石流,厂里走了不少老人,剩下的人都看不懂处方。”
爽儿点头,这事儿她也知道一点,只是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
不过扭头一想,程河清的机会来了。
程河清到自家的事儿他听爹娘讲过,自家爹爹突发心脏病,就是程河清救回来的。
爽儿说:“这事儿好办,俺给你介绍个人。”
厂长说:“啥人?”
爽儿把程河清拉过来:“俺河清哥,是个中医,懂药,他想来俺们厂上班。”
厂长站起来,握着程河清的手:“真的?”
程河清说:“假不了。”
厂长高兴,一直握着程河清的手,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帮了大忙了。
“好。”
厂长一口同意:“今天开始就可以上班了。”
爽儿是这的老员工,介绍的人肯定假不了,他信。
八点,厂里正式开工。
机器轰隆隆的转,把收购来的药材碾碎,碾成粉末压制成小饼状或者装进胶囊里面。
厂长带着程河清,他的主要工作就是看处方,教工人把药材搭配好,放进机器里面。(杜撰)
至于其他的,像是每个药的量,那些东西机器会自动调好。
程河清按厂长说的,看着厨处方,教工人识别各种各样的药。
李老憨媳妇在厨房里忙活。
不多时就把饭菜都端上了桌。
吃惯了苞米白面儿,吃一顿南方的米饭,一个字,香。
再加上大家伙儿心情都好,一大锅子米饭一顿下来就剩个空锅。
吃饱喝足,几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李老憨的媳妇偷偷拉了下男人衣角,朝他使了几个眼神。
男人一看,这回明白过来。
装着打了几个呵欠,跟程河清他们打个招呼就上楼回屋去了。
留下程河清跟爽儿两个人。
女孩虽然到了年纪,渴望爱情。
打心眼里对程河清有好感,愿意跟他待在一起,可架不住这气氛。
脸一红,打了个招呼,也上了楼,留下程河清一个人。
程河清在乡下习惯了早睡早起,见都走了,电视一关,也回了屋。
李老憨跟媳妇躺在床上,不习惯。
平日里都是看完两集电视,十来点才睡。
现在七点多。
两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床都快磨出个洞来。
女人闲不住了,用身子蹭了蹭李老憨:“他爹,俺们多久没那个了?”
李老憨不明白:“哪个?”
“那个。”
李老憨媳妇轻声说。
女人气的咬牙,在李老憨那里揪了下,疼的男人大叫。
女人说:“现在知道啥了不?”
李老憨疼的不行,捂着下面在床上翻滚。
女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黑灯瞎火,谁也看不到。
摸准男人的位置就扑了上去。
李老憨吓一大跳,顾不上疼,把女人放下去:“你干啥呢,家里还有客人,听到多不好。”
女人说:“客人咋了,他以后住咱家,咱还一直忍着了?再说,咱是两口子,两口子就该干那事儿,谁也管不着。他以后要跟俺们爽儿结了婚,还不得干。”
李老憨一想,自家媳妇说的也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