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了张药方,程黑就叫人去自家那诊所取药,其他的人继续找,发现屋里也没有陈虎的影子。
陈虎这几天就像是失踪了一样。
程黑抓着头,现在陈虎不出来,这案儿就不知道该怎么查下去。
他虽然跟陈虎斗了十几年,可打心眼里不希望陈虎是杀三黑子的凶手。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程河清突然看到自家大黄在院外朝自己摇尾巴。
脑子一转。程河清就道:“俺有办法找到陈虎。”
说完,就把大黄叫了进来,拿了几样陈虎的衣物让它闻了闻。
大黄摇着尾巴,闻了几下,对着程河清“旺旺”叫了几声。
程河清打了个响指,吩咐大黄:“去找出来。”
大黄又叫了声,像是在回应,摇着尾巴就出去了。
一行人就跟在它身后。
大黄走走停停,不时的停下来在草丛里闻。
有人不解,就问程河清:“这法子管用么?”
“放心吧。”
程河清回答,他对大黄很有信心。
有次自己采药不小心发生了意外,挂在悬崖上,就是大黄找着自己的,要不那次说不好就得嗝屁了。
一行人将信将疑,跟在大黄身后,出了院,大黄就领着村里人往后山走,走到陈飞燕墓前才停了下来。
大伙一抬头,陈虎就挂在陈飞燕墓前的一颗树上,上吊死了。
身子已经发臭,四周都是苍蝇。
程河清忍着臭把陈虎取了下来,老王过来,从身上拿出个仪器,把陈虎的手往上议按,过了会就道:“没错了,人就是陈虎杀的,指纹跟凶器上的完全吻合。”
话完,大家都叹了口气,就算是老王不说,他们大概也猜到了。
陈虎出于对陈飞燕的愧疚,半夜潜入三妞家,把两人都给杀了,又自知罪孽深重,就在这上了吊。
程黑默默点着了烟枪,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不知道是烟呛着了,还是别的原因,程黑眼里渗出几滴眼泪,偷摸的,又给抹了。
他跟陈虎斗了十几年,可真看着人就这样去了,心里还是免不了有些不舒服。
夜,漆黑。
整个下务村都充斥着安静与不安分。
妮儿躺在床上扭动身子,嘴里吐出炙热的气息,呻呤声不断的刺激程河清更加卖力的“进攻”。
随着最后一声呻呤,程河清瘫倒在妮儿身上。
这天晚上,程河清跟妮儿不停的反复“运动”,直到最后累的不想动了才停。
妮儿躺在炕上,搂住身上的程河清,摸着他的头发。
现在,她总算真的成了他的女人。
实实在在的。
她的河清哥哥以后也会像对陈飞燕那样对她。
心里美滋滋的,妮儿想着,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程河清就起床往自家诊所跑。
“今天就别送饭了,俺自己回来吃。”
程河清望着妮儿。
诊所到家的路不远,可来回也好几里地,自己来来回回走了十几二十年,习惯了。
妮儿不同,这几天来送饭,顶着大太阳,浑身上下都是汗,程河清看着心疼。
“没事,俺也想熟悉熟悉村里的路。”
妮儿道,心里像灌了蜜似的,她能感受到程河清心里想的啥。
见妮儿坚持,程河清也不好再说什么,吃了点东西就往诊所去了。
一连过了二天,这天下午,村里突然传来集合的锣声。
程河清诊所刚好没人,就到村里广场去,看发生了什么。
到那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三妞家那案子有结果了。
镇派出所把那张锄头带走了,交给上头,做了调查,发现上面有指纹,不是刘瘸子的,这事儿别人干的,不过刘瘸子是第一个接触死者的人,还留在所里配合调查。
得到结果后,镇里马上就派人过来调查,说是要采集全村人的指纹,找出真正的凶手,顺便问问谁还有作案动机。
铜锣响过,全村的人都集聚在广场上,有人发现作为村长的陈虎没在。
大家这时反应过来,从三妞跟三黑子遇害到现在,几天的时间也没见过陈虎。
广场上开始议论起来,有人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