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霄深深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想的话,我所有的第一次,也都是你的。”
他的语气太过认真,而且满含深意。
这句话,让曾右右的心跳,一瞬间加快。
“你的第一次还在?包括初吻?”
可那次……他老道得根本不像纯情处男啊!
而且,她才不信他的初吻还在呢!
难道池盼盼当了他几年的假女友吗?她才不信他们两个人有那么纯情呢!
况且,以封霄的需求量,能把持得住?
她信母猪能上树,也不能信他是第一次!
封霄盯住她的双眼,“你在意?”语气好似不大高兴。曾右右连忙安抚他,“也没很在意啦,当然如果你把第一次给我,我会更高兴。我只是说说,没别的意思哦,你别想太多,呵呵……男人嘛,经验越多越好,女人才会性福美满,那个,你别难过,我喜欢有
经验的男人。”
靠,她都说了什么啊!
其实,她特么得很介意好不好!
而封霄的脸色在她的话里,也越来越难看,越来越阴鸷。
他什么话都没说,迅速从她身上起来,转身走出内室。
被抛弃在床上的曾右右无语望天花板。
他干嘛啊?
她都这么体贴大方地不介意他不是第一次了,他为什么要生气?
生气的不应该是她吗?
哎呀,真的好气人哦!这个男人怎么跟个天天来大姨妈似的,每天喜怒无常,好难哄哦!
曾右右爬下床走出去,封霄已经坐回了办公椅上,一个穿着正装的年轻男人正好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封少,这是按照您的要求拟定的,请您过目。”
封霄低着头,看不清神色,“放桌上。”
年轻男人把文件放桌子上,封霄抬头朝女孩儿望过去,“过来签字。”
曾右右诧异。叫她签字?签的是什么?
曾右右搂住他的脖子,娇俏无辜地扬眉,“什么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不明白?我现在让你明白个够!”
封霄抱着她去了内室,内室里放了一张大床,曾右右惊了。
他不会是想在这里和她上床吧?
她脸都惨白了。
她这辈子都不想和这个男人做那种事了!简直就是噩梦一场!
正惊悚着,曾右右被抛在了床上,还没起身,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封霄看她的眸色,格外幽深,眼底还有一丝暗压压的猩红。
曾右右也看着他,眼神……相当白莲花。
无辜中透着若有似无的委屈和媚意,故意放慢节奏地眨眨眼,睫毛还跟着颤抖了好几下。
她觉得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和他硬来,只能撒娇卖萌打滚求饶恕。“对不起嘛,谁让你骗我的,还说有惊喜……结果什么都没有,还让我陪你开会。”曾右右嘟着小嘴儿,小爪子搂上他的脖子,甜甜软软地腻着嗓子说,“等两个月后,我彻底好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哪怕像
上次那样把我摊煎饼一样翻来覆去地折腾,我也认,但是,不要现在,好不好?阿霄~~~”
女人撒起娇来,是个男人都挡不住。
这是女人的天生利器,她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讨好封霄呢?
封霄阴阴邪邪的视线盯在她脸上,眼神晦暗不明。
他哪里不知道这女孩儿是故意的?
无论是她存心勾引,还是她现在娇滴滴的软声细语,对于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一时间,他喉头痒得厉害,心里那头被强行关在小黑屋里的野兽顿时蠢蠢欲动起来。
可是——不能!
他不想伤害她。
他一直都知道,他在那方面有些血腥残忍,他根本控制不住潜藏在心底的那种翻腾来去的暴戾因子。
要不然她那次也不会被血淋淋地送进医院就医。
封霄阴着脸,脸上的肌肉一点一点紧绷,“蛮蛮,不要勾我,我不想伤害你。”
“张医生就没说过怎么缓解吗?”她是要和他结婚的人,夫妻俩性生活不和谐问题很大啊!
总不可能一辈子没有性生活吧?
那她也太悲惨了,每天只看不能吃,饿着也不能吃,饿死了依然不能吃,这种没有肉吃的生活,和守活寡的寡妇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