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这语气不对,曾右右立刻安抚他的小情绪,“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啊?反正住那么近,每天都可以看到啊,你要是想我了,可以正大光明地来看我,我要是想你了,我就偷偷跑出去找你。”
心好累,这只大狼狗时不时要撸毛,她撸得都快成琼瑶女主角了。
封霄果然最吃这套啊,立马赏了她一个热吻,又激烈,又疯狂,恨不得缠缠绵绵到不死不休。
吻完后,他居然还哑着嗓子倒打一把,恶狠狠道:“你这个妖精,真想弄死你。”
这话糙里不糙,听得曾右右脸红了。
她恼羞成怒地推开他,指着自己身上的伤痕控诉,“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这里,全是你弄出来的,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居然还想neng死我!”
封霄心情很愉悦,直起身体,揉了她一把小脑袋,“我喜欢,怎样?”
“要不是我晕血,我一定要给你滴蜡烛抽小皮鞭!搞得你血痕累累,每天躺床上!”曾右右不甘示弱地回敬。
“我等着,你怎么折磨我都行。”封霄勾起她下巴,对着她的嘴唇啄了一口,“走,去吃饭。”
望着男人潇洒离开的背影,曾右右愕然无比。
啊!这个大变态!
可是,他这么变态,她心里却甜得差点儿掉牙。
完了完了!
她大概真的是个受虐狂,被封霄这样那样折腾了那么惨,居然还幸福得像个二逼似的。
她真的喜欢上了这个二次元男配了。
这种喜欢和之前对小说人物的喜欢完全不是同一种感觉。
她最初对封霄的喜欢总是带了那么点儿上帝视觉,甚至可有无可,不过是浮于表面的一种喜爱。
可现在,她彻底被这个男人吸引了。
她喜欢他的霸道,喜欢他的强势,喜欢他的坏,喜欢他的狠,还喜欢他的狂妄……只要是封霄,她什么都喜欢。
想明白了这一点儿,曾右右脸像火烧一样。
她捂着脸,像个傻子一样,在卧室里来来回回地转,嘴里还碎碎念。
“怎么办……怎么办?我是要回去的人,我现在就舍不得离开了,以后这可咋整啊!我爸妈我奶怎么办啊,我也好舍不得他们啊……哎呀,要死了要死了……”
“你还在磨蹭什么?”见她久不下来,封霄折回卧室,就看到她像个疯子一样来来回回地走。
一见到他,曾右右立马扑过去,抱着他死死不撒手:“我告诉你,你可不能辜负我背叛我欺负我折磨我,要不然我就远走高飞离开你,让你插翅都找不到我!”
封霄脸色骤然阴嗖嗖,“敢!”“你要是辜负我,你看我敢不敢!”不知道为什么,曾右右忽然之间非常难受,脸埋在他胸口,低声说,“我刚才做了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决定,封霄,我那么喜欢你,你真的不要背叛我哦,要不然我真的会
离开……”
“你要是敢离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封霄语气阴冷,“蛮蛮,我认真的。”
“那你不准背叛我!”曾右右不服气,“你快说啊!”
她现在急需他的保证,这样才不辜负她刚才冲动之下,瞬间做出的决定。
她决定,她要留在这个二次元世界!
封霄一动不动,低低嗯了一声儿。
曾右右不满意他这种敷衍的态度,“不行,你得大声说出来!我跟你说,我有时候很作的,你不说出来,我就死命作给你看!”
封霄忽然笑了,眼底溢满细碎的光,“好,我只对你一个人好。”“那还差不多。”曾右右满意了。
曾右右心内默默松了一口气。
这个喜怒无常的暴君魔王,非得她甜言蜜语给他灌着,他才爽歪歪吗?
当然,她不能这么算了。
情侣之间嘛,适当吃醋是情趣,是情感紧密的必要条件。
于是乎,这一次轮到曾右右哼唧唧地兴师问罪了。
“你还说我呢,我问你,刚才路勤欢是怎么回事儿?你和她是不是认识?”
“不认识。”封霄回答得很快。
曾右右狐疑,“不认识?可她好像认识你啊?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我会吃醋,不,我现在就在吃醋了!”
“真的吃醋?”封霄似乎领悟到了什么点儿,眼睛微微眯起来。
“当然!我不吃醋就不会问你了,管你和哪个女孩子认不认识,我说过了,你也只能喜欢我一个!不管,我就是这么霸道!”
“不认识就不认识,我不说第二遍!”语气虽然不耐烦,可却是甜到了心里,封霄浑身的细胞都爽透了。
两人腻歪了那么久,饭早就凉了,曾右右也饿过头了。
封霄让刀疤男去重新买饭,还特地吩咐必须是帝都皇家酒店的大厨亲自下厨。
被大佬这么贴心地照顾,真享受啊,曾右右只觉身上也不酸痛了,人也精神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刀疤男拎着五星级酒店大厨的饭菜进来了,将饭盒里的饭菜全部拿出来。
香喷喷的菜香勾起了她全部的食欲,曾右右看着美味又可口的菜,大口朵颐。
封霄眼底暗芒闪烁地看着她吃得和小松鼠一样,某种奇怪而又异样的情绪在发酵。
这天之后,封霄似乎真成了一个称职的男朋友。
每天都待医院里,哪儿都没去。
曾右右又喜又忧。
喜的是,每天能看到封霄这个极品帅哥,真的是养眼又养心。
忧的是,他每天晚上非得和她挤一张病床上抱着她睡,一双手也很不老实。
曾右右每天晚上都在封霄的怀里颤成小兔子。
哪怕有医嘱,可是按他这种张扬不羁,跋扈嚣张的混不吝性格,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听医生的话?
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地狱一般的男欢女爱了。
可她哪儿知道,封霄这是盯着她呢,非得把她栓在眼皮子底下才安心。
即使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想扒了她压在身下,也硬生生忍着。
他确实嚣张得不可一世,但又不是禽兽,而且男人嘛,对自己的女人总有那么点儿怜香惜玉之心的。
两人像狗皮膏药一样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后出院了。
曾右右终于能松一口气了。
出院当天,封老正巧打电话给封霄。
“我都旅游回来了,你们两个还在外面玩?蛮蛮这都要开学了,赶紧给我回来!”封老语气虽然不满,但心底却很高兴。
蛮蛮那姑娘小时候挺黏他那乖戾孙子的,可到了初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疏远他了。
他之前还担心,他要是两腿一蹬走了,蛮蛮这个姑娘还不被封家那些不安好心的人生吞活剥了?没人护着她,弄不好,送出去联姻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