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地痛哭着:“我已经说了实话……放过我吧……求求你……我求你……”
封霄满眼邪佞地看着她,“好好给我记着,虞尽眠是我的人。”
“我记住了……记住了……”木槿连连讨饶,“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敢了……”
“真乖……”说话的同时,封霄猛地拔下了射在她身上的两只袖箭!
被这种倒刺儿的袖箭穿射反而不是最痛的,最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硬生生拔下来的那一瞬间,真真儿是连皮带肉。
木槿的肩膀上,尤其是小腿肚上,几小块血肉翻出来,摇摇欲坠地连着肌皮,只要轻轻一扯,就会掉下来。
她痛得整个人缩成了虾米状,她恨不得立刻死去,现在就死。
这种生不如死的痛,真的太折磨人了。
木槿冷汗涔涔,实在扛不住了,不过片刻,终于如愿以偿地痛昏过去。
封霄收起弩弓,冷声吩咐:“把她送回金沙角兰家。”
“是,少爷。”
木槿很快被人拖下去。
封霄拿起猎枪,瞄准靶心,一记扣板摁下,子弹正中红心。
那些照片都是他拍下的,他的笔记本有密保,甚至安装了反防盗装置,除非是他的亲信,或者知道他笔记本密码的人进入他的电脑拷贝了照片。
笔记本的密码一直是池盼盼的生日,他这个人一向懒散,又嫌弃麻烦,这几年来一直没改。
当年他对池盼盼死心塌地,爱得死去活来神魂颠倒,他所有的事情,就连笔记本的密码,她都知道。
照片被拷贝,除了池盼盼,还能有谁?
这个女人还是和以前一样,奸猾狡诈,死不悔改。
“池向北送回去了没?”他忽然问。
刀疤男回道:“已经送回曼湾,但……”
“怎么?”
“孟九云没让池向北住曼湾,他被沐悦带回家了。”
封霄皱眉:“沐悦?池向北的女朋友?”
“是。”
封霄放下猎枪,重新戴上墨镜,“去查查沐悦的底细。”
“是,少爷。”刀疤男见他要走,又说,“少爷,池小姐怀孕了。”
“那就打掉。”
封霄转身走出猎场,上了跑车,以飞一般的速度开往帝都郊区的别墅。
他抵达别墅的时候,池盼盼正在庭院里,蹲在花丛中,一下又一下地摘花瓣,嘴里神神叨叨,念念有词。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惊惶不安地转过脸,看到是封霄,她一下跌坐在地上,手指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自从她被封霄囚禁在这栋别墅之后,过上了糜烂又生不如死的日子。
封霄所有的手下,只要谁来劲儿了,就可以随心所欲地上她。
她就像一个娼妓一样,随时随地,无时无刻,被他的那些手下日夜凌辱。
剩下的时间,她基本在地下室度过,遭受各种各样地痛苦折磨。
她知道,封霄不会放过她,这辈子她都别想离开这里。
她连自杀的权利都没有……
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以前的封霄,更不是曾经爱她爱得要死的阿霄。
现在的他,是复仇的撒旦,地狱的阎王,嗜血的狂魔。
封霄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她身上衣衫不整,破乱不堪的裙子底下竟然连底裤都没穿。
很显然,她刚被人上过。
封霄在她面前蹲下,慢悠悠地问:“你把照片给了谁?”
第314章生不如死的折磨
帝都某处私家野外猎场。
一群黑衣保镖站在猎场门口两侧,微微低着头,恭敬地等待主人的到来。
一辆跑车停下,封霄从驾驶座上下来,摘下蛤蟆墨镜,勾在胸袋边缘。
刀疤男过来禀报:“少爷,人在仓库里。”
“去把她带到猎场来。”
封霄唇角勾勒出一抹嗜血的弧度,迈步走进。
猎场里,教练正在试枪,看到他过来,立刻将一把长杆猎枪递过去。
“少爷,这是d国最新出来的猎枪,能红外线控制千米以外的远程距离。”
封霄接过猎枪,抚摸着雄鹰花纹,架起长杆猎枪,瞄准靶子。
“少爷,人带到了。”
刀疤男拎着木槿的后衣领扔在了地上,人还在昏迷中。
封霄眼睛微微眯起,枪口忽然一转,瞄准了猎场中的一条猎狗,“冷水泼醒她,把她扔靶场。”
保镖立刻去接了一桶冷水,哗啦一下全倒在了木槿的身上。
昏迷中的她一个激灵,终于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来。
模糊的视线里,一个穿着黑衬衫黑裤的年轻男人正在把玩猎枪。
还没看清是谁,她就被人一左一右地架起。
木槿彻底惊醒,吓得放声大叫:“你们是谁?放开我!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谁吗?放开我……”
她被保镖随意扔在了一条猎狗的旁边,吓得花容失色,面色惨白。
封霄冷冷弯起唇角,枪口瞄准了她身侧的猎犬。
“砰”!
猎枪是消音的,他嘴里模仿着子弹爆裂的声音,眼睛完成了一道半月。
前方,猎犬一枪爆头,哀嚎倒地。
跌坐在旁边的木槿被崩了一脸血,惊恐的尖叫声回荡在整个猎场,整个人瑟瑟发抖得不行。
封霄一声嗤笑。
身后的保镖全都鼻观眼眼观鼻,只有他笑得嗜血,充满邪气。
“把她带过来。”
保镖当即进了靶场,把已经瘫倒的木槿半拖半架地带到了他的面前。
木槿浑身发抖,脸上血泪混合,只露出一双惊恐到极点的眼睛。
她看着眼前浑身邪气的年轻男人,颤着嗓音问:“为什么要抓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被我爷爷知道了,你们一个个……一个个全都没好下场!”
封霄蹲下身来,用枪口挑起她的下巴,笑得满是邪戾,“木槿,找的就是你。”
木槿惊愕地瞪大了双眼。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明知道她是兰家的人,居然还这么对她!
疯子……疯子!
她碰到了一个疯子!
她努力压制心内波涛汹涌的恐惧,说:“既然知道是我谁,我不管你是谁,识相点儿,最好立刻放了我,你也不想和兰家作对吧?”
“真是个天真的女人,我管你是谁家的人?在我这里,我就是王。”
“疯子!”男人如此乖戾嚣张,木槿吓得涕泪横流,“你这个疯子,快放了我!”
“只是开胃菜,就哭了?”封霄用枪口拍拍她的脸,眸底邪肆蔓延,“刚才的游戏好玩吗?看你哭得这么难看,是不是觉得不好玩,我也觉得刚才不够刺激。”
“为什么要抓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木槿哭着哀求。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个男人,她甚至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见他不为所动,她不由问:“你要钱是吗?要多少?我立刻打电话给兰家……他们会给你很多很多钱,只要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