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倘若此人不是王妃,方才就活该被你们绑上邢架受苦吗?”墨天钰忽然发难。
罗盛不得已,也只好赶紧跪下,“不敢不敢,还望幽王恕罪。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让王妃受苦了。”
宇凝烟看着这二人跪在面前,虽然表现得诚惶诚恐,可是难保平日里不会是将犯人们屈打成招,若果真如此的话,怕是会牵扯甚广,是否有人被冤枉都不知。宇凝烟朝着墨天钰作了个揖,说道:“王爷,依妾身看来,这罗大人如此徇私枉法,怕是以往也屈打成招不少人,着实该将以前的案子重翻,看看是否有冤狱。这府衙的位
置,怕是也不适合在做下去了,否则这幽州,只怕是会乌烟瘴气。”
被宇凝烟这么一说,罗大人都气的想要掐死宇凝烟。
怎么就惹上这么一个瘟神。
他道:“下官冤枉,下官着实不敢做出逾越之事来。”“哦?不敢?那今日罗大人为何让这么多人来将本宫架上邢架呢?本宫不才,刚好儿时在宫中父皇为本宫请了剑术教头,本宫习过功法,倘若本宫没有这防身之术,是否如
今就要被尔等任意拷打任意抹杀了呢?”宇凝烟朝前走了一步。
罗大人侧过头瞪了身侧的罗盛一眼。
若非罗盛惹上这么一个人,又哪来如今这般糟心之事儿。
罗盛有些心虚。
他哪里知道,这大半夜会出现在街道上来救夏如烟的,会是王妃啊。
若是知道的话,他今日哪里还敢再去招惹。“幽王明鉴,下官今日所为,确有不妥之处,只是事关盛儿的安危,下官又仅盛儿这一个独子,自然不忍。若非下官恰巧巡街时遇上,只怕王妃要将盛儿的四肢都给废了啊
!”
罗大人可谓是说的声泪俱下。
为了撇清他从未做过伤天害理,屈打成招的事情。
只好将宇凝烟这件事情招揽为爱子心切,所以还未上堂审讯,就已经押入大牢中开始上刑。
罗大人自然知道跟宇凝烟求情肯定是没有用的。
但是墨天钰怎么着也算是在幽州长大的,对于墨天钰,罗盛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墨天钰用手指轻轻的叩打着轮椅上的扶手,发出‘噔噔噔’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