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外面大力的推着门,移动的桌角与地面发出摩擦的声音,白谷儿和女人都被惊醒了。男人把房内灯光打开,并锁上了房门,两人的目光紧紧盯在白谷儿身上,白谷儿吓得连连后移,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感觉被人出卖了。
“大半夜的,你们俩来干什么?”女人有些不耐烦。
“你说能来干什么?”贼眉鼠眼的男人把揉成一团的纸团子扔给了女人,女人打开一看,是一张10元的人民币,上面写着“救我,报警”四个字。女人当即把钱撕了,从床上下来了。“不听我的劝告,活该你倒霉。”
贼眉鼠眼的男人一上前就把白谷儿从地上拽起来,摔在床上,接着压上来立刻撕扯她的衣服,白谷儿吓得惊叫,恐惧立刻把所有的意识占满。而另外一男一女就站在旁边看着白谷儿被凌辱。
“你叫吧,叫破喉咙都没有用。只要到了这个小镇,想逃出去,下辈子吧。你以为昨晚我们为什么对你那么松懈,那是因为就算我们不盯着你,总有其他人盯着你,我们这个镇上的人大家都团结一致。就算你从我们手里逃出去报警了也没用,警察不仅不会管,相反他们还会通知我们,叫我们把人领回去,所以,你死心吧……”
人贩子的话让白谷儿震惊得睁大了双眼,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到底掉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看你的样子,肯定还没尝过男人吧……我对处nv可是很有经验的……”夏季的衣服本就薄,被人贩子扯破后立刻就露出了里面棉质的胸衣,人贩子的眼光立刻就变了。白谷儿万分惊恐,双手死命护在胸前,双脚被人贩子按得不能动弹。奈何她本就没力气,这种反抗根本是以卵击石。
“你就不怕强暴了我之后卖不到一个好价钱吗?”白谷儿双眼死死的看着贼眉鼠眼的人贩子,她的眼中是满满的杀意和恨意。
“哼,那些穷山沟里的人,他们可买不起处nv,更买不起像你这种姿色和身材的,所以我为什么要便宜他们,倒不如先让我们哥俩先爽一下……”说着,右手就要摸上白谷儿的胸部,白谷儿抬起头,张口就咬住了人贩子的手指。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要把人贩子的手指咬断。片刻间,温热腥红的血液蔓延进了白谷儿的口腔。
贼眉鼠眼的人贩子发出凄厉的哀嚎声,见状另一个人贩子赶紧过来,甩了白谷儿一个巴掌,吃痛下白谷儿才松了嘴。
“阿财,你手怎么样?流了好多血赶紧去医院吧。”
“臭娘们,狗日的杂种,老子今天一定要办了你。”贼眉鼠眼的人贩子气得怒火冲天,用脚狠踹了白谷儿几下。左手托着受伤的右手,血一直在流,滴入了地上,伤口深可见骨,就算用衣服包裹住手指,血还是止不住,估计是咬断了手指的静脉血管。
女人贩子也劝叫阿财的人贩子去医院,不得已阿财愤恨的走了,临走叫另一个男人贩子一定要替他办了她,好让他出这口恶气。
剩下的这个人贩子当然乐得接受,他根本不跟白谷儿废话,一上来就开始脱她的裤子。白谷儿疯了一般的挣扎,当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子被脱下,人贩子的裤子也被脱下后,她绝望了。她闭上了眼,停止了挣扎,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不好,她想把自己闷死。”在旁边看戏的女人贩子立刻上前拉开了白谷儿的双手。
“就算你们控制了我的双手,我还可以闭气。只要你们今天强暴了我,我就死在你们面前,一个想死的人,你们拦得住吗?到时候我让你们竹篮打水一场空……”白谷儿说出的声音极尽微弱,但语气里的坚决任谁也忽视不了。
两个人贩子互看了一眼,女人把男人从她身上拉了下来,男人慢悠悠的穿上裤子。“这个女娃娃性子烈得很,万一出了岔子,到时候我们就真的得不偿失了。再过不久天就亮了,在阿财回来之前赶紧把她转手给玉枝嫂,免得夜长梦多。”
男人同意女人的观点,看了眼白谷儿后就走了。
“像你这种为了保贞洁,不惜以命来博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就不相信你会真的想死,老话说,好死不如赖活,谁不想活着,只不过我们输不起而已。在把你转手给别人之前,没人碰你了,但到最后你被谁买,到时候还能不能有今天这样的运气,那就很难说了。”女人说完就在床的另一边躺下了。
白谷儿在这种时刻才能完全让自己松懈下来,精神的陡然松弛让情绪找到了突破口,眼泪悠然而下,她委屈,疲乏,难受,迷茫,无助,众多的情绪夹杂在一起让她看不到生的希望——
最后,她以七万八的价格被一个叫玉枝嫂的中年妇女和她男人给带走了。
这个一个极为偏僻的山区,山路多为盘山公路,晴天也就一天两班车,遇上大雨可能遭遇山体滑坡,道路毁坏,所以下雨天没有车通行。
一辆专门跑客的破旧三轮车把玉枝嫂他们送到了盘山公路的终点,这里也是一个小村庄,靠近公路边有家小卖部。白谷儿看向他们,发觉他们脸上全写着漠视,似乎这样的事对他们来说真的再寻常不过。
玉枝嫂的男人把白谷儿弄下车后,就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留出一条牵引绳在自己手上,玉枝嫂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辆骡子拉的马车,就这样骡子拉着他们在坑洼不平的路上走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到前方只剩下窄窄的仅供一人行走的一条山路,身边到处都是绵延的大山,车夫把骡子牵走了,剩下的只能是靠两条腿在走,白谷儿望向身后,她早已不知自己是从哪条路来的了。
请记住本站:追书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