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帮我扶我爹到床上去吧,待会该摔倒了”。
于是两人一边一个,扶着喝多了的李建设回到了屋里,将李建设安顿好,俩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要往屋外走,一不小心,撞倒了一起,丁长生是个男人,身体又强壮,而李凤妮一个女人,那撞得过他,于是一屁股倒在了地上。
“哦,对不起,凤妮姐,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快拉我起来”。一双手伸向了丁长生,丁长生握住这一双长满老茧的手,心里不禁感慨万千。
“松开啊”。丁长生一番感慨,忘记了手里还握着人家的手。
“哦,对不起,凤妮姐,你这双手很像我妈的手,她也是这样,年纪轻轻就长满了茧子,还时常用剪刀剪这些茧子”。
“那她?”
“去年就走了,和我爸一块走的,算了,不说了”。丁长生眼泪汪汪的。
“不哭,啊,不哭,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才能让死去的人放心”。李凤妮母性大发,伸手替丁长生擦眼泪,只有有相同遭遇的人才能有共同语言,李凤妮和丁长生就是这样,悲惨的生活遭遇,一下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凤妮姐,你真好看,我将来一定娶一个像你这样的女人当老婆”。
“瞎说,我都人老珠黄了,还好看什么”。李凤妮脸一红说道。
“我说的是真的,凤妮姐,你长得真好看,现在也是一个大美人,再说了,你现在才多大啊,一点都不老”。
{}无弹窗“李叔,你太客气了,我在村委会吃点就行,何必到你家里来吃饭呢”。丁长生见到李建设时,说了句客气话。
“你小子,当了几天差知道客气了,我那只狗你什么时候还给我,那可是我养了五六年的老黑狗啊,说没就没了”。李建设徉怒道。
“哈哈,李叔,我那时候不懂事,你那黑狗啊,早成了肥料了,不过李叔我答应你,过几天给你整一条狼狗来,我表叔家的狼狗这几天就要下崽了”。
“你表叔,你表叔是谁?”
“寇大鹏”。丁长生随口说道。
“寇乡长,丁长生,你不是吹牛吧,寇乡长是你表叔?你蒙谁呢”。
“不信是吧,我这联防队员还是我表叔给找的,要不然霍所长能整天带着我到你这里来,我老板说了,让我呆在这里,直到选举结束”。丁长生说的一本正经,连李家大姑娘都回头看这个不起眼的小伙子。
“是真的?凤妮,拿瓶酒来,我要和丁警官喝几杯”,李建设半信半疑,不过看丁长生说的煞有介事,也存在着交好的意思,要不然自己那老黑狗死的太冤了。
原来这个女人叫凤妮,李凤妮。
“大叔,凤妮姐有婆家了吗?”丁长生看了看厨房,小声的问李建设。
“嘿,你小子,打我姑娘主意,你毛长全了吗?别瞎想了,我姑娘有婆家了,都出嫁好几年了”。
“唉,为什么我总是晚一步,好女人都嫁人了,我这辈子注定要打光棍了”。丁长生故意说得很悲情。
“你小子,这才多大啊,这么早就想媳妇了?”
“我都十八了,是一个成年人了”。丁长生说的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