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当然疼了，不过你第一次是不是也爽了？”

风锦月说话特别直接，而且笑容，在玉缎眼里也觉得很猥琐。

那个药膏，具有催情的效果，一般在处子身体里涂了之后，会让第一次也有那种巫山云雨畅游的感觉。

听到风锦月的话，玉缎眨了眨眼睛，点点头，没有说话。

但是已经说明了一切。

风锦月大大咧咧的拍了拍玉缎的肩膀，“你不用害羞，这都是人之常情。”

“是啊，人之常情。”元长欢也抿嘴笑。

“确实是人之常情。”风锦月跟着补充，“等到这次回去之后，剩下的那几组姿势应该就制作完成了，到时候给你一份。”

“不，不用了，谢谢元小夫人。”

吓得玉缎连连摇手，这是给小姐的，她一个丫鬟哪能跟小姐一样呢。

即便是小姐把她当姐妹，她也不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