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和大祭司说话!”老者身旁的黑衣青年怒道。
“长凤,退下!”老者蹙起了眉,狠狠地瞪了青年一眼。
“大祭司!他们这行人简直无礼之至!”青年咬牙道,“哪有小辈这么和长辈说话的?一个两个就算了,连这么小的小孩都敢和您叫板,简直不成礼数!”
刚刚和花廷芳说过话的也就只有杜蘅、女萝和叶卿歌自己,正太体型的女萝对应青年话中的小孩,那另外两个小辈中的一个讲的不就是自己了?
叶卿歌挑了挑眉,有意思。
这是每本小说里都要安排一个一言不合就大喊大叫的侍从的节奏?
想罢,眼角的余光正巧瞥见了身侧吸取了教训,一声不吭、无比乖巧的甘华。
哦,还不止一个……
花廷芳喝道:“长凤!”
“大祭司!花乐城中多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花草,少主不明不白的失踪,这一行人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城中,难道您就不觉得可疑么!”青年冷笑道,随即恨恨地看向叶卿歌:“还有这个人,属下这般放肆无礼,他居然一声不吭?大祭司,管他是什么宗主门主的,在您面前也不过是个小毛孩罢了,照我说,就应该把他们都捉了,严刑拷打,看他们还招不招。”
叶卿歌微微一笑。
具原著中描写,他这具躯壳的年龄没有上千岁也有数百岁了,当在场所有人的太爷爷都不成问题,这厢突然被人左一个小辈右一个小毛孩的叫唤,他还真有点想报出真实年龄镇一镇场的冲动。
女萝此生最忌讳外人叫自己小鬼,但还是及时稳住了自己,冷嘲道:“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
青年无比轻蔑地瞥了女萝一眼道:“你是什么人物?大人说话你这小鬼插什么嘴?”
“够了!”花廷芳鹰眸一瞪,青年灰溜溜地退向后方,只是眼中蓄满了不甘的恨意。
见花廷芳喝住了咄咄逼人的青年,叶卿歌也伸出一只手将女萝摁了回去。
花廷芳满面无奈之色:“叶宗主,长凤是老夫的侄儿,自小不学无术,骄纵任性惯了,他的父亲托老夫带他出来见见世面,方才言语多有得罪,望宗主不要见怪。”
叶卿歌点了点头,温言道:“无妨,任性是小孩子的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