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血流不止，有好几个枪孔。

萧寒直直地往后倒，重重倒在地上。

他扯出一抹笑容，耳畔响起刚才韩伊人的话。

“萧寒，顾霆笙会不顾一切地救我的，就如我会不顾一切地救他。”

一滴落从萧寒的眼角滑落，他缓缓阖上了眼皮……

韩伊人在顾霆笙怀里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刚才连续的枪声，她不敢抬头，不敢去看……

萧寒说，他做了一个最大的错误就是利用她报复顾霆笙，可如果没有这样的因果，他就不会爱上她。

他还说，让她不要回头。

他还说，永远要幸福，一直快乐下去。

韩伊人揪紧了顾霆笙的西装衣摆，指尖颤抖。

顾霆笙敞开西装外套将韩伊人包在怀里，要带她离开，韩伊人没动，顾霆笙低眸看着她：“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萧寒，是不是……死了……”韩伊人磕磕绊绊说完。

许久，韩伊人才听到顾霆笙从胸膛内发出的一个声音。

“嗯，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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