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若是真的心悦一个女人,是不会愿意她受到丁点委屈和伤害的。若她伤,则宛若剜己肉。若她病,责恨不能以身替之。”
“如果心悦程度还没那么深的话,那好歹也应当是衣不解带,照顾着。”
“哦,如果程度再低一点,那至少应当是日日来探病。好歹,也装装样子嘛。”
纪闲华每说一句,舒湾脸色就白上一寸。
到最后,整个几乎被打击得不成样子。
“够了,你别说了。”舒湾在贵妃娘娘跟前,向来都是战战兢兢的,她自知出生于小名小户,所以从来都不敢露出任何骄纵之意。
但是这一次在纪闲华的刺激之下,竟然厉声呵斥了一句。
纪闲华也不气恼,只是淡淡地说道:“怎么,难道我不说,这事实就不存在了?”
舒湾:“……”
她知道存在啊!
她知道纪闲华所说的是事实啊!
她自己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知道,这世间的男子向来都是靠不住的,嘴上说的是一套,但实际做起来又是另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