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是不是变得跟猴子一样？”

申向文一边问着，一边将刘子昂给抱了起来，走向了医务室。

“没错，突然就变得跟猴子一样，而且还很灵活那种，我看着也不像是练过猴拳那种人。”

张凡牵着萧沐玥的手，跟在了申向文的身后。

“他又没学过猴拳，当然不像了。”申向文叹了一口气，“刘子昂刚吃的是灵兽丹。”

“灵兽丹？”张凡一脸惊讶的重复了这个名字。

“没听说过？”

申向文没有转过头来，不过听到张凡惊讶的声音，以为张凡没听过这种丹药。

“我怎么可能没听说过？”对于申向文的问题，张凡不屑的嗤了一声。

“不过我知道的灵兽丹，服下之后直接就能变成兽身，怎么可能只有这种耍猴拳的效果？而且要炼制一颗也没那么容易，怎么会在这种人身上？”

“这些灵兽丹是之前局里人缴获的战利品，只有几颗，我们也只知道叫这个名字，对丹药的功效什么的也不甚了解。”

申向文将刘子昂放在了病床上，转头看向了张凡。

“发给他们之前，我们试过1颗，发现是一种副作用不小的，增加爆发力的丹药，才给他们做防身用的，为什么刘子昂会对你动手，还把这个给用上了？”

听到申向文的问题，张凡转头看了一眼萧沐玥，“他看到沐玥之后就好像抽风一眼，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

“沐玥？萧沐玥？”

申向文念了几声萧沐玥的名字，突然好像想起什么来一般，“你就是之前在江溪杀了不少人的那个杀手吧？”

萧沐玥冷冷的看了申向文，虽然没有回答，不过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

“不用这么看着我，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杀的也都是一些该杀的人。

虽然不合规矩，不过上头对我们的要求是不要去抓你，反而要我们将你吸收进来。”

申向文叹了一口气，他是知道为什么刘子昂会突然动手了。

“刘子昂这人，脑子比较直，对这种事转不过弯，做事也经常会犯浑，我就替他向你们道歉了。”

说着申向文还真的向着张凡两人鞠了个躬，不过腰弯到一半，就被张凡给扶住了。

“我还以为又是一个卢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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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凡哼了一声，不过对待申向文的态度倒是好了许多。

“服用灵兽丹会有很大的副作用，不过用七叶花的汁能缓解，看他吃下去的丹药连原本灵兽丹百分之一的作用都没有，直接把七叶花吃下去应该就醒了。”

申向文感激的看了张凡一眼，灵兽丹的副作用他自己也是亲身体会过，吃下之后虽然能维持接近20分钟的爆发状态，不过药效一过，他可是足足昏迷了有两天两夜。

要是张凡说的七叶花真的有效，那可真是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你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有女朋友了，还有两个，不会跟你搞基的。”

张凡将拉着萧沐玥的手伸到了申向文的眼前。

“你瞎说什么。”

萧沐玥笑着在张凡身上拍了一下，那娇羞的样子，看得申向文一愣。

萧沐玥之前的“辉煌战绩”可是直接被冠上了冷面女杀手的名号，怎么现在看起来就跟个邻家少女一般。

“好了，还有事没有，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既然申向文将萧沐玥的事情都说清楚了，张凡也不想在这里多留，还有一个闇的试炼在等着他呢。

……

被申向文送出六局的张凡没有直接回学校，反倒是带着萧沐玥压起马路来。

表面上看起来，两人好像是普通的学生情侣一般，只是两人谈论的话题，可就没那么普通了。

“这次的试炼任务是要你去岷省。”

“去云家那边？”

听到要去岷省，张凡看了萧沐玥一眼，不是因为害怕，是因为这世界上的事情太过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