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江晟被她那毫无留恋的背影看得心里压抑极了，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冲上去，一把抓住了杜若的手腕，却发现手底下那纤细的人在颤抖。

“放开！”杜若压抑着愤怒和冲动，强行开口。

“对不起，对不起，杜若，但我不能放开。”江晟哪里肯这样轻易地松开手，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一把把杜若的身体拉进了怀里，力气大的几乎把她整个人都揉碎在身体里。

“啪——”这是巴掌落在江晟脸上的声音，杜若终究还是忍不住，几乎是不经思考的举起手，在男人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下去。

“江晟，你是不是犯贱？”杜若这一巴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整个人都踉跄了一下，却还是死撑着，仰着头不肯露出丝毫的疲态。

犯贱吗？

江晟有时候也觉得他挺犯贱的，杜若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怎么都不肯回过头看一眼她千疮百孔的真心，等到她心冷了走远了，他才又急急忙忙的追过去，想要把她带回来。

可是感情的事，能这么简单的用你欠我多少，我欠你多少去衡量吗？

“杜若，不管你怎么想，我不能放开你，生也好，死也好，我们都要在一起。”

第三十四章恢复记忆

在江晟的推动下，很快就安排好了最好的医生和治疗方案。

治疗当天

一切都是最好的准备，江晟在门外等待着，明明已经做到了极致，可他的心却始终悬着，不敢放下。

他不知道一会儿杜若会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是厌恶，还是痛恨，或者，干脆就无动于衷。

诊疗室内

杜若身上的白色衣服已经湿了一大半，她痛苦的抱着头，蜷缩着身体发出低声地呻吟。

过往的记忆，潮水一般的涌上来，痛苦那么多，而快乐那么少。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医生想要把她扶起来，却被她果决的一把推开。

杜若一向很强，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