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光深邃,看了她一眼,“只要你这个小姑娘不嫌就好。”
“谁说我不嫌?”沈婠目露狡黠,“听说上了年纪的男人,各方面都会退化。”
权捍霆突然用力,沈婠毫无防备,整个身体贴进他怀里,尤其是某个部位……
男人沉哑的嗓音自头顶传来,带着揶揄,透出一丝邪气——
“退没退化,今晚,爷允许你亲自检验。”
沈婠傻眼,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不用了吧?”
“要的。”
“别……”
权捍霆冷笑,目光落到她身上,犹如锁定猎物的鹰隼,仿佛下一秒就会猛冲而下,把人叼走。
沈婠认怂:“您身强体健,不用验……”
“身强体健?这么说你很满意?”男人眼前一亮,似乎对女人的识趣相当愉悦。
这个时候沈婠哪敢唱反调,忙不迭顺毛:“满意!当然满意!必须满意!”
“真的?”男人挑眉。
沈婠点头,一本正经:“比真金还真。”
男人瞬间心情大好,“既然如此,那爷允许你今晚亲自体验。”
“呃……还要验?”沈婠傻眼。
权捍霆点头,“当然。之前是‘检验’的‘验’;现在是‘体验’的‘验’,不一样。”
“……”
开车开得如此清新脱俗,有理有据,沈婠除了奉上膝盖,还能做什么?
不一会儿,苗苗和李复也到了。
权捍霆没有多留,在两人过来之前已经离开——
“结束之后我来接你。”
“好。”
苗苗:“这是校方提供的论坛流程,其中第三项和第四项需要我们配合,其他……”
相较于苗苗的健谈,李复则沉默得多。
半小时后,三人抵达阶梯报告厅,在校方专人安排下入座。
“男朋友而已,又不是老公,这年头分手不要太正常,好嘛?”
“哟!听你这口气,怎么,打算横刀夺爱啊?”
“去你丫的,我这副样子能追得上那种女神级别的吗?所以,就不自取其辱了。”
“那你这是?”
“阿让前段时间不是刚分手?最近正无聊得发霉,让他去追追看,如何?”男人笑嘻嘻,挤眉弄眼。
“能追到手吗?”另外一个表示怀疑。
“啧,你见过有哪个女的能抵挡得住沈公子的魅力?”
“可我看她身边那男的就不差,身高,长相,说真的,不比阿让逊色。”
“钱呢?有阿让多吗?”
“这……”
“咱们打个赌吧?我赌阿让能追到,要是赢了,你得给我洗一个月袜子和内裤。”
“成!赌就赌!”
“走,去篮球场找他……话说回来,这女生的长相还真是他心水的那一挂。”
……
顶着众人打量深究的视线,听着耳边滔滔不绝的议论,沈婠扶额,早知道就把车直接开进来,突发奇想散什么步啊?
两人沿着一条较为偏僻的林荫小道走着,男人早就不满足于牵手,将人一揽,裹入怀中,沈婠眼见四下无人,也就随他去了。
权捍霆颇为新奇地打量四周,沈婠窝在他怀里,乖巧得像只小猫。
风过无痕,只余树叶飒飒作响,阳光柔和,只觉现世静好。
“阿霆,你以前在哪里上学?”
男人微微一怔:“没有。”
“嗯?”
“安家人从小受训于长老会。我虽不姓安,但待遇却没什么差别。”
“长老会?”沈婠挑眉,“有点像小说里的帮派名称。”
权捍霆顺手将她散落的鬓发别回耳后,闻言,不由失笑,“没那么夸张。曾经的长老会作为掣肘家主的存在,还有几分权力和威信可言,但外祖父之后,就已经成为摆设。如今,虽然还叫这个名字,但其实是占鳌岛上资源共享的学校。”
安家就像一颗大树,枝繁叶茂,撇开安隽煌这一脉嫡系,还有另外十几脉旁支。
代代繁衍,子嗣不断。
可这样一来,问题也随之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