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上,权捍霆能做的却只有给她一个可供倚靠的怀抱,以及伸手将女人颊边汗湿的头发别回耳后。
一分钟……
两分钟……
五分钟……
清创过程尚未结束,权捍霆已经忍无可忍:“还要多久?”
邹廉低着头,动作丝毫不受影响,言简意赅:“快了。”
整整七分五十二秒,不算长,但对于权捍霆来说,却漫长得如同过去一个世纪,除了煎熬,再无其他。
直到仪器呲啦的声音戛然而止——
邹廉:“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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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心肝儿都要揉碎了
由于擦挂实在太严重,肘部翻开一大块皮,原本的污染加上长时间暴露,伤口周围已经开始红肿,这是感染的表现,必须马上清创。
“六爷劳烦你将人抱到地下诊疗室去吧。”邹廉收回手,面色凝重。
沈婠靠在沙发椅背上,脸色惨白,已经开始出现眩晕的症状。
邹廉赶紧从药箱里取出参片,塞进她嘴里:“孩子,咬着,尽量不要睡过去。”
沈婠点头,竭力保持清醒。
权捍霆顾不得其他,俯身将人抱起,疾步朝地下狂奔。
邹廉收拾药箱落后一步,恰好与陆深同行。
“这小姑娘以前没见过?”邹先生若有所思地捋了捋胡须,这是他好奇时惯有的小动作,“看六爷的反应,似乎对她很是看重。”
否则,不会半夜打电话叫他过来,更不会亲力亲为把人抱去地下室。
再者,权捍霆眼里的焦急骗不了人,这还是邹廉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情绪。
陆深撇嘴,显然并不赞同,嘴硬道:“不就是个狐……有什么看不看重的?”
“小七爷,你这话……怎么听起来有股酸味儿?”
陆深张了张嘴,刚想反驳,邹廉已经背着药箱,丢下他,健步如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