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天高烧,给你添麻烦了。”
安文傲此刻正躺在花园的亭子里,听见徒弟的声音,他坐起来,回了一句:
“没事,多大事呀。”
“抱歉我烧昏了头,我那天如果有瞎说什么话,或者有什么不妥的举动,还请师父见谅。”孙希雅一咬牙一闭眼,硬着头皮把这歉给道了。
安文傲张了张嘴,他本想说,你没瞎说啥,你只是喊了一个名字,想了想,他还是没有这样说。
“没什么,你这蠢徒弟呀,发烧又不是喝多了,能有什么不妥。”安文傲笑着说:“就是唯一有一个坑爹的地方。”
孙希雅一听这话,心突的一下紧张起来。却听见安文傲一脸轻松的说:“那就是你睡得跟死猪一样,还硬拉着我的胳膊,我胳膊后来整整麻了三天。”
“......”难道自己搞错了吗?可是周亚楠的照片是确凿的证据呀,难道是师父不承认?是了,这种事情,师父怕是要面子的。
既然这样,孙希雅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师父装傻,自己也就心照不宣一起装吧。这一茬,也就这样翻篇了去吧。
安文傲又重新躺到了亭子里的靠椅栏杆上,仙人凡人本就是两个世界,自己不能动心,也不可能动心,可是为什么心里有那么一丝不爽呢。
他其实很想问孙希雅,致远是谁,但是想了想,这种问题问不出口,而且,很显然,致远是孙希雅心目中很重要的一个人,如果没猜错,应该就是那个让她吃着桑葚能吃哭想起的人,应该,也就是那个,把骗子金银首饰重新买回来想重修旧好的二傻子。
“怎么,想徒弟了?”瑞先生突然跳到了他旁边的石桌上,一脸八卦的说。
“怎么可能,那么蠢的徒弟,有什么好想的。”安文傲别过脸去,死也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