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让爱妃带回,严加管教,半月不许出闺房!”
说罢,重重的哼了一声,起身走了。
这里太子妃忙拉起女儿,心疼的拍拍她身上的土,怪道:
“唉,没事跑到前厅做什么?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要懂得避让,马上就要出阁的人了,还是这么任性!”
一边说一边拉着颖郡主往回走,叮嘱她道:
“你可听好了?让半个月不许出闺房的门呢?你就老老实实的呆半个月吧,我还忙着给皇后娘娘做百凤绣褂呢!
不许再惹事生非了。”
边叮嘱,边就到了颖郡主房门,轻轻一推她进去,然后吩咐下人盯着,半月不许出门。
家人答应着,自己就急急忙忙赶回阁中继续忙活绣品。
颖郡主一进门,就命锦儿赶紧去打听:
今天来见的侍卫谁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锦儿哭丧着脸回道:
“郡主,您饶了锦儿吧,王爷不让您到前厅去,难道就能允许锦儿到前厅瞎打听?郡主的惩罚只不过是不让出门,锦儿可是要被打断腿的呀!”
颖郡主掐她一下
“蠢东西!谁让你自己跑到前厅去的?找个信得过的小厮去打听不就行了?”
锦儿一听是这么回事,喜的忙道:
“这个容易啊,我叫江儿去问”
没等郡主催促,一溜小跑就找到江儿,如此这般的吩咐一下,江儿答应着就去了。
颖郡主在这里心神不宁:
是不是我听错了?那个人怎么会是父王的侍卫?
不过她又立即否认了这种怀疑:
那个人的声音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那他在父王这里有什么企图吗?报复自己?嗯,也不对!自己那天晚上只不过是给他开了个玩笑,只不过是给他吃了一颗益母草丸他过一天便知无毒,有什么可以报复的?
再想到那天在树林里他上来就揭破自己的身份,动手之际,却留足情面。
后来夜里到自己的闺房偷药,路途娴熟,来时没有侍卫引路,去时也无看守吆喝,这分明就是“内贼”啊,自己可真是蠢到家了!
分析过后,暗骂自己蠢的可以,白白遭受这许多罪。
这么思忖着,心里一股甜蜜涌上眼角眉梢,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的面孔浮现眼前,立在那里,竟然痴了。。
一会儿,锦儿回来,脸色并不好看,气忿忿的小脸涨的通红,颖郡主心就沉了下去:
“没有这个人?”
“什么没有这个人呀,是大家都不知道中午是有谁在后花院见过太子!
真是斜了门了,我跟郡主一起去的,两个人,四只眼看的真真的,竟然都说不知道,难道我和郡主见到鬼了!”
一时之间,竟和颖郡主相互瞪视着,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