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房内,颖郡主气恼的一脚踹倒个绣敦,嚷嚷道:
“怎么就能把我嫁给那个胆小鬼!父王太不把我的终身大事当回事了!
既然父王要我嫁,不能反抗,那我就自己想办法让他不敢娶。”
她冷静一下便开始在心里筹划。
平常女子遇到这种事时的只有抹抹眼泪,而她却有种不服输的狠劲。
她易暴的脾气很像她的大将军外公,但心思缜密却又随太子。
两天后,颖郡主就带着心腹丫鬟回了外公家,一番吩咐,惊的老管家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下。
“这可是要杀头的呀,郡主还请三思!”
颖郡主不慌不忙的从袖子里掏出一叠当票出来,甩在老管家面前:
“据说这是令郎最近几年押在铺子里的东西,麻烦老管家看看这些东西都是什么货色,怎么就能落在令郎的手中呢?”
老管家一张一张的翻看,面如死灰:
“这个畜生竟如此大胆!即便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顿了一下,口气虚软,恳求道:
“还请郡主看在老奴为大将军家尽职50多年,从未休息过一日,而老奴年过半百才得这一独子的份上,饶小儿不死,老奴即刻卖掉宅子将这些府里的宝物赎回”
说着就跪下了。颖郡主赶紧将他扶起,安慰他道:
“老管家,东西呢也没丢,只不过在当铺押着呢,至于赎金嘛,老管家掂量一下,您有几个宅子够赎的呀?
况且,其中有几张单子明后就到期了,您就是凑到了银子,架不住店家给卖了,那您到哪赎去?
万一我娘亲回府,偏又想看这些瓶子,您到时岂不是又抓瞎了?”
老管家一头大汗,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颖郡主拍拍他的肩,柔声劝解:
“您可以说是我打碎了,不就解了嘛,我娘亲顶多责骂我一下而已,您说呢?”
老管家用袖子擦擦额上的汗水,犹豫不决的看着颖郡主那张稚气的脸,心下捉摸:
小丫头为了不出嫁,竟然想出这么个损招,事情倘若败露,就不是卖个宅子能挡的过去的,不只那个不孝子的人头落地,弄不好自己全家都的被大将军祭了旗!
可是现在能看着自己儿子送死而不救吗?
也罢,走一步算一步了,这个计划兴许能成,只是要找稳当妥贴之人来完成。
想到这,只得拱手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