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再继续纠缠下去也显得没品,而且花舞坊的客人与云仙楼的客人档次不一样,不定就有哪家惹不起的权贵子孙在风月,惹恼任何一个,功没邀着,小命怕是要丢在哪儿了!
寻思至此,只得返回住所。
第二天,汪大人随着大皇子出去办事,回到家已经月上柳梢头了。他换身行头急匆匆来到花舞坊门前。门到是没关,可是依然没票了。小厮谗脸笑着抱歉,让他明天再早点来预定。
汪泉冷着脸问道:
“你知道我是谁吗?”
能在妓院里混的出息的小厮,那都是人精啊,听出话音中的不爽,连忙恭恭敬敬的施个大揖
“爷,您的威名小的怎能不知呢?您是汪泉汪大人,大皇子最赏识的谋士!”
脸上的真诚不容怀疑。
他见汪大人依然恼意未消,就回身取来一个册子,打开来给汪大人瞧
“您看,这每天来看的人实在太多,仅张阁老的亲孙子就包了6桌。还有国丈之子和翰林编修的小儿子
都包了两桌。这几位大人每天的票数是一定的,您再看看其他客人的订桌都在两天之前了。恐怕您明天就是来了也是没号了。”
小厮脸上挂着惶恐操心的表情,一副想替汪大人尽力却无可奈何的委屈表情,心里却在鄙夷不屑:
一个打秋风的门客装什么高大上?也不看看我们院子里整天出来进去的都是什么人!不是皇亲国戚的血脉,就是腰缠万贯的富家公子哥,你算哪颗葱啊?还是块榆木圪垯不开窍,抠门!
忽然,汪大人似听到了他心里的抱怨,手一伸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约莫10两重,大袖一掩塞进小厮的手里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对吧?”
小厮的脸差点笑成一朵狗尾巴花,不住的点头加摇头,低声对汪大人说
“今天是真的不行了,明天您来,不用拿票,我直接送您到姑娘的房间,我有一个相好的姑娘明天正好不在。”
汪大人真的想对着这张眉花眼笑的势力眼挥一拳!
没掏银子前怎么没想到?!天生的龟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