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秋儿细细将当时的情况讲来,毕了喝口茶,在姐妹俩尚且失神的状态中叹了口气,“就这样,我一路来到了临江。刚到临江的时候身子还起不得身,休养了三个多月,这才慢慢痊愈。”
赵禾木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你们在路上,就不用受那么多罪的。”
漫秋儿沉默了下来。
她和萧震的关系那样亲近,谁都知道,她赵禾木在的地方,一定有萧震。
而从闻与柱子强力禁止她与从远靠近官家的人,她怎能请求赵禾木的帮助?
可这事情,漫秋儿说不来。
而也幸好,今日赵禾木前来,身旁没有萧震。否则,她如何与从闻和柱子交代?
怕是又要惹出许多的麻烦来了。
漫秋儿沉默了下,凝声道:“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
“而是你顾忌萧震对不对?”赵禾木盯着漫秋儿。
漫秋儿眼里闪过诧异,“你……”
“我看出来了,萧震也看出来了。”
萧震也看出来了!?
漫秋儿心里一紧,盯着赵禾木没吭声。
“按理说,以你口中你和伯母的关系,在你和从远大哥失踪之后,伯母表现的伤心不应该这么短暂。更不可能在你们失踪半个月之后,就要离开临江城。”
“这一切都表明,你应该是带了话给伯母,亦或者,你根本就是露面了。”
“而我和萧震在这边也在寻找你,却得不到你的半点消息,也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而最为主要的便是,早在你和伯母一家人被关进东宁镇监牢的时候,从远大哥明明就在田缘酒楼和我们一起商量对策。得知萧震带着将士们来到东宁后,从远大哥再也没露过面。有什么推断决策,都是通过我转达的。”
“难道依据上面这些,还不好推断,你们是在躲避萧震吗?”赵禾木淡淡的说着,娇艳的面庞上平添一丝忧伤,“可你不该不相信我的。”
漫秋儿听了赵禾木的分析推断,默了一会儿,长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