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就是咱那大名鼎鼎的殊侧福晋呐,确是有个好颜色。怪不得能入了咱四阿哥的眼,极是喜爱啊。”
四阿哥生辰,几位阿哥还在上朝不曾前来。福晋们却要早早的带着礼品早早前来,少不得被人嚼了舌头根子说是妯娌间有着摩擦。大早的离午间摆宴还有两个时辰,其他府邸的都还没上门,除非关系及其亲切的。就像那拉氏的本家额娘觉罗氏便早早来了,敏殊的舅母也是大早的去了太师府跟着继夫人一同前来。李氏身为汉族之女,虽是已进位侧福晋,但也不能随意跟阿哥府攀亲。
大福晋和三福晋跟那拉氏交好,来了便陪着说着话,偶尔开口帮着归置归置。敏殊早间给那拉氏请了安,便坐在二堂抱着宜兰,陪着舅母继夫人说着话。李氏黑着张脸,看着那拉氏掌权管家,看着敏殊和本家亲近。自己这边甚人都无,扭极了帕子。
八福晋郭络罗氏是宜妃娘娘的侄女,自小养在宜妃宫里,又是安亲王岳乐的外孙女和硕额驸明尚之女,自来得宠。性子也是高曼傲人,说话甚是得罪人,让人下不来台。八阿哥由于额娘身份低微便养在宜妃那,和九阿哥关系甚好。三人打小便是熟识,前儿不久便被赐进了八阿哥的府里。
刚进府没几天便打卖了八阿哥院里的侍妾,且性子急躁冲动常常失手打伤下人,惹得圣上不喜。却依旧我行我素不曾悔改,自家容不得侍妾,还看不惯别家的。常常开口便讽刺了,前儿去了三福晋那院说话,还直言府里格格都是些贱皮子,毫无贵家女的风范,说话粗鄙。
“不敢得八福晋如此夸赞。八福晋可最是那鼎鼎有福气的,绝世容颜更是让八阿哥倾倒。”
敏殊看着前面一脸嘲讽的八福晋,将宜兰递给继夫人,起身微微扶了礼。不软不硬的顶了一句。她家世出众,自己可是那贫民之女?今儿若是让这八福晋说的软了骨子,今后不知道怎么被人说笑。自己脾气软,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呵,一个贱皮子妾室。也敢这么没得规矩跟我讲话。也就四嫂宽厚,容得你在府里魅惑。”
“八福晋,臣妾倒是困惑,哪里失了规矩?臣妾的规矩,想当时选秀时,也是得了圣上的夸赞的。”
“哼!倒是嘴尖牙厉你一个妾室,见了本福晋行了为何不行跪拜之礼?”
“八福晋此言差异。臣妾被圣上赐为侧福晋,且是得了称号的。是上了玉家碟面。说来也算是府里半个主子,我们嫡福晋臣妾也是行了蹲礼。不知这八福晋是高了哪里?”
“你!!!”
那拉氏本带着大福晋在内院准备,今儿来的夫人不少可不能出了岔子。一丫鬟碎步前来耳语几句,竟是那八福晋在二堂刁难敏殊。便带着大福晋急急而来,自家院子再怎么争斗,都不能让外人插了手多嘴,少不得失了爷的体面。其他福晋本坐在主院说着闲话,看着院里那拉氏疾步,互相对视一看,便都起身前来。
“八弟妹到了怎地不去了主院,众位嫂嫂在主院可是好等。”
那拉氏前来便看到那八福晋和敏殊对立而站,敏殊一脸淡然规规矩矩,八福晋岂是气急胸膛欺负圆眼怒瞪,玉手握紧竟似想要抬起之势。忙出声开口,说的热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