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隔着窗步,听着隆多打马返回到隆科轿外,那边传来一阵吵嚷,不一会儿又安静下来。只听那马蹄声又趋近前来。
“长姐,耍赖。那日明明允了隆科骑马的。”
“我这不是允了你骑马?”
“才不是。隆科要自己骑,不要跟大哥同骑。”
“这可就是隆科耍赖了。那日长姐可是说允了你和隆多一起骑行。这会子怎要自己骑行呢”
“啊!长姐狡猾,用字套我。这一起骑行岂是这意。”
“不管如何,隆科那日可是答允了的。”
“长姐!!!”
隆多在马上,听着隆科气急败坏的隔着窗步和轿内的敏殊争辩,并不多言,嘴角带着幸灾乐祸的看热闹状态,微微勾起。
从江南离开,已过数日,中间走走停停找地歇脚。敏殊倒也不嫌烦闷,到了一地,便自己带了丫鬟和古嬷嬷见个礼进了客栈。隆多颜色难看的看着敏殊当甩手掌柜,只得自己出面安排众人出行住睡的事宜。连带着拉着隆科一起,看着隆科每次吵嚷着要出去寻玩,却迫于自己的淫威只得口头抗议却不敢反抗,心内变态的平衡高兴了些许。
这一路,敏殊也没自降身份凑到古嬷嬷的面前,都是守着规矩互相见了礼,并不多言。偶尔带着宜兰在房中念书学字时,古嬷嬷会登门进来,说上几句。不熟稔也不生疏,唠家常般的说说话,倒也自在。
这次停留的是一个小镇,敏殊带着宜兰在房中学着刺绣,偶尔粘起一块糕点投喂给宜兰,看着宜兰感激的抬头浅笑,就心头发软的摸摸小家伙的头顶。用帕子擦擦手,听着玛瑙站在一旁指点着宜兰。
琉璃学习的医药书籍甚是难涩,往往都看不懂其意。琉璃都会遣人将随性大夫找来问询。玛瑙负责的吃食书籍倒是易懂,多是些相生相克之道,衣物也精通些晓得何布何线何花样不会冲了身份,惹了上面人的忌讳。上辈子犹记得那李氏似是袍子丝线用了正红勾了一朵花的蕊心,被嫡福晋那拉氏找着由头关了几天禁闭。
“格格,古嬷嬷前来拜访,不知可是方便。”
“嬷嬷客气了。快快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