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玛嬷最疼敏殊”
老夫人好笑的点点敏殊额头,牵着做到膳桌。食不言寝不语。
陪着老夫人用了午膳,怜她今日辛苦,让她回房歇息,晚膳自己在房中用了就是,不用来回跑了,扶礼谢过老夫人好意,变回了自己院子。
由着丫鬟服侍自己换下常服,披着锦袍歪到窗前小塌,手执一本《四通游记》垂眼翻看。
“玛瑙”
“主子,唤奴婢何事?”
“琉璃呢?”
“琉璃在厢房收拾出行衣物,着人熏香呢”
“唤了她来”
“是,主子”
玛瑙不再多言扶了礼,到厢房找到琉璃,耳语一句,便一同归来。
“记得你俩都是识字的?琉璃家原还是出过大夫的?”
“回主子的话。那是奴婢舅父,早年读过几年医术,考取太医失利,便在邻里开有诊馆。主子这是?”
“你可会医?”
“奴婢羞愧,早年闲时翻看一两本,皮毛都不算。”
“嗯。到也无甚。明儿早起你和玛瑙去见了玛嬷身边的张嬷嬷。直言一些女子身体、’相生相克吃食和一些熏香的书籍。嬷嬷是内院之人,自会知晓此意。若问起,只说你们二人担心我明年入府安危,特来诚信相问。可知晓?”
“主子。奴婢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