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不好,陈家没有办满月酒,只是自家人一起吃一顿,秦香莲嫁家那边送了两只下蛋的母鸡过来,而秦香莲偷偷回了十斤细粮过去。
秦家的日子比陈家还难过呢。
私下里,陈世美给秦香莲带回了一根实心的金钗,道:“辛苦娘子了。”
“相公也辛苦。我很喜欢呢。”秦香莲握着那根金钗,满眼都是小星星,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喜欢就好。近来还会做恶梦吗?”陈世美用那好听的男中音问道。
“有。……有时候饿,……有时候渴,……还有时候被铺天盖地的蝗虫吓哭。”秦香莲一下子没了欢喜之心,轻拍着鼓鼓囊囊的胸口,不理那颤动,满心忧虑的道。
她想:人人都知道干旱了,县令早在秋收前就向京城上了免税折子,那再多想想伴随的自然灾害,是不是就会想到蝗灾?
到时候,自然就会多去田里看看。
陈世美是县令小衙内的先生,与县令交流比农民方便的多。
“……咳,那,要不跟着我去县城住,我可以在那边租个小院子。”陈世美一低头,入目的便是那颤抖的地方,他无意识的咽了咽喉咙,干咳一声,才道。
“好啊。等我将果园子收拾收拾,便去找你。”秦香莲一口应下。狗男人正是好颜色,她可不想便宜了外头的小妖精。
“好。让丑丫过去送个口信,我让哑仆赶着驴车回来接你。”陈世美高兴娘子听自己的。
那边还剩下的一千多细粮就不送回家了,之前他向同窗借了银子,一部分给了挖井人,一部分买了三千斤细粮,就放在县令安排给他的屋子里,让哑仆每旬回陈家庄,都会带上一百来斤,已经送回了大半。
“相公,你对我真好。对了相公,鸭子爱吃蝗虫,后来,饿肚子的人也爱吃蝗虫。一点事也没有。”秦香莲一副回忆恶梦的害怕模样,可怜又可爱。
陈世美自然也是怜惜她的,便凑过来,与她耳语了几句:“你是做梦梦见的吧。那你可梦见过……”
听了几句古代的下|流话,秦香莲微红了脸颊,急急的嗔了他一眼。
“有没有啊?”陈世美香了香她的脸颊。
秦香莲吱唔了几下,才道:“没有。”
“别骗你家相公。”陈世美拉起她滑嫩的小手,亲了亲,最后压到了自己。
“还不行呢?”秦香莲假意推他一下。
“就是知道还不行,才要辛苦娘子动手啊。”陈世美凑过来,亲她的脸颊。
当晚,在陈世美的要求下,秦香莲半推半就地用手,帮了他一回。
没过两天,陈世美带着冬哥和哑仆又离开了。
秦香莲忙起来了,她带着丑丫把山上的红薯藤与土豆藤割下来,搬回家,挂在果树枝上,到了冬天可以喂牛。
因为村民不认识红薯藤与土豆藤,才没有被村民们割走。
村上娘子问秦香莲,那是什么藤?割那么多,能干嘛?
秦香莲只笑不答。
关于埋在下头的红薯,秦香莲就先不理会,到时候她一个人慢慢挖出来,可以与系统商场直接进行兑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