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很夸张啊,哪有那么严重。”
不过那家面店确实手艺不错,面的味道清淡爽口,在程晏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锦葵吃了两碗。
吃饭的时候,程晏的话总是不多,倒是锦葵在一边絮絮叨叨,边吃边讲个没完。
对此,程晏对她全程的点评是——怎么做到不噎着的?
锦葵:“......”
想什么来什么,锦葵一回到家就撞见了两个“不速之客”——她的父亲锦远山和她的继母王曼。
好久没见到父亲了,她鼻子有点酸。
“爸爸。”开口有点艰难,这两个字很久没叫过,有点生疏。
有的时候锦葵的性格像小狗,小狗就是这个样子,主人打它一下,它疼得跑开,下一刻主人换个笑脸,狗狗就会又跑过去亲昵。
狗不跟它爱的人记仇。
锦葵也是。
锦葵的爸爸坐在沙发上,闻言扭头,“回来了。”很淡很淡的语气,锦葵觉得胸口有些不舒服。
她走过去,锦远山在看报纸,嘴上似乎边看边点评:“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爸——”
话还没说完,就被锦远山打断了,“你妈在楼上,上去打个招呼吧。”将手里报纸翻了个片儿,挑着眼皮看她,“懂点事,啊。”
锦葵知道他口中的妈指的是谁,顿时什么情绪都没了,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
脱鞋吧嗒吧嗒的声音传入耳中,王曼从楼上扭着腰下来,余光扫了一眼站着的锦葵,径自坐在沙发上,“远山,我刚才看过了,我想住二楼左手边第一个房间。”
“那是我的房间,你想住?有病?”锦葵一向对王曼没好气,王曼以前没少欺负她。
“远山,你看你女儿,怎么说话的!”
锦远山将手里的报纸拍在桌子上,“锦葵!”
“我怎么了?一来就想抢我房间,不是吃饱了撑的就是有病。”
锦远山腾得起身,手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