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墨，收获了。”唐糖刚推开门，就扯着嗓子喊起啦。她看了看白瑾做的位置，微微一笑，几步就跑到白瑾的身边，坐下说：“就知道你也在这里。”

白瑾抬起头，看着面前这个有些微胖的小丫头，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的汤汁说：“嗯，我不忙的话每天都回来。”

“白总，我上次和你说供货的事情。”唐糖的表情有些尴尬，但是为了能拿到杨氏集团的采购订单，多尴尬都要说。

“这件事情是采购部的事，不是我能决定的。”白瑾直接拒绝了唐糖，多年的职场告诉她的真理就是，不合理的要求直接拒绝，没有什么可以委婉的，最后弄得好像自己亏欠了别人一样。或许很多人认为直接拒绝不礼貌也不近人情，但确实最有效，最简单，对大家都伤害最小的方式。

说话间眼泪从唐糖微胖的小脸蛋上滚落下来，唐糖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这样拉下面子来求别人感觉羞愧。她用被冻的有些红肿的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才好。

白瑾看着坐在她面前流泪的唐糖，又转头看了看吧台里的老墨，看见老墨也在看她。她一时间琢磨不透老墨的心思，将目光收回来，放到了面前这个女孩子的身上，深吸了一口气说：“杨氏对采购的要求管理的很严格，所有的采购都必须按照流程，如果你想为杨氏供货，可以参加年初的招标。”

唐糖倒吸了一口气，又摸了摸脸上的泪水，有些着急的说：“白总，我也是没有办法才麻烦您的。招标我都没见过，更加不会，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说完唐糖起身离开了。

白瑾看到唐糖离开时无助的背影，心中泛起一阵涟漪，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也许适合自己的过去有些像，也许就是自己当年创业的样子。

“想什么呢？”老墨的声音打断了白瑾的思考。他端着一壶暖好的烧酒，手里还拿着一小碟三文鱼片，看白瑾没有回话就继续说：“晚上还工作吗？不工作喝点。”

白瑾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个优雅的弧线说：“你今天是打算用酒换我的故事吗？”

老墨摇了摇头，将酒和生鱼片放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了下来，看着白瑾的眼睛说：“十三年了，你的故事我都听够了，今天请你听故事。”

“十三年了，终于愿意对我将你的故事了？”白瑾的眼睛里删过一丝的期待。

老墨拿起酒壶，将酒倒进杯中递给白瑾说：“不是我的，是刚才那个唐糖的故事，有兴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