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后光明正大的说谎,皇后却无力反驳,心内焦急,见许姝坦然自若,毫不慌张,这才稍微安心,希望许姝是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才好!
“皇后娘娘抬爱,臣女也只是略懂一二,谈不上精通!”许姝这么一说,别人听着只会觉得是谦虚。
果然,傅太后含笑道,“郑九小姐也太谦虚了!哀家已经等不及想听你弹奏一曲了!”
许姝又冲傅太后一礼,“太后娘娘如此看得起臣女,只是臣女却只能让太后娘娘失望了!”
傅太后脸上一僵,“你说什么?”
许姝淡定的看着傅太后,“请太后娘娘恕罪,臣女不能为太后娘娘和诸位弹奏一曲!”
“为何?”傅太后面沉如水,她是真的没有料到许姝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拒绝她,给她难堪!
“臣女曾在佛前修习数年,庙中师父常言道,颐养身心,贵在自持,不以他人喜而喜,不以他人悲而悲,固守本性,坚若磐石,纫如蒲丝,方得真我!家中长辈亦时时教诲,女子处世当以贞静娴雅为本,勤读诗书,谨礼守节,切不可因一时之胜负而忘了闺阁之仪,更不可做出的如伎人般做出取悦于人的轻浮低贱之举!”
傅太后这种时候点名要听许姝弹奏一曲,还不是在她心里就是将许姝当作乐人舞伎看待的,而许姝就明明白白的把大家闺秀和伎人的区别说出来,且把大家闺秀当众演奏说成是取悦于人的轻浮低贱之举,傅太后再还要强行让许姝弹奏一曲,那就是承认她就是把许姝当作伎人一般看待的!
傅太后阴沉着脸皮笑肉不笑道,“看来是哀家孟浪了,险些让郑九小姐成了欺师灭祖的人!”
“太后娘娘言重了,只是臣女深受长者教诲,实难违背,还请太后娘娘恕罪!”
“既然郑九小姐不愿意,哀家也不能上人所难不是,这便罢了,只当是哀家醉后的胡言乱语罢!”傅太后终是只能不甘心的自圆其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