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壮硕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两只大手极守规矩,一只手抚摸着她的细嫩的脖子,一手握住她的右手,在她粗喘换气时,便吻着她的右手心,象是要吻上她的心脏般!
他深邃的黑眸对上栾宜玥潋滟的水眸,无声的撩拨着她怦然心动的心弦……
在濮阳渠这般宠溺的举动之下,栾宜玥之前冒头的怫然作色,已然渐渐抚顺,委屈感浮上心间,眼眶发红。
“宝贝儿,是老公的错,没有一开始坦诚,是我没自信当你知道这件事后,会不会给我机会重新守护你——”
看到爱妻冷静下来,濮阳渠满足地轻啄着她的眉心,沙哑地诉说着他的软弱和不自信。
越是深爱着怀中这个小女人,他越无法忍受有一丝丝失去她的可能——
栾宜玥,就是他的命!
谁也不能从他身边抢走怀中的小女人——死神也不许!
被他准确抓住自己的心思,说中她会有的行为,栾宜玥略有些亏心的撇开小脸儿,只是这小动作没有成功。
因为此时,濮阳渠的额骨正抵在她的额顶上,她这心虚的小动作,不过是本能所为,哪有什么力道。
此时,俩人眸目近距离相对,濮阳渠温柔地捋着爱人脸颊边上沾湿的发丝,满目爱恋。
因着先前深吻地热烈,爱妻脸上沁出不少的汗渍,虽然他除了相濡以沫,什么都没有多做。
然、在情感上,却比一场肉搏情事还要激烈和熨帖。
“你让我起身。”栾宜玥哑声抗议。
早在她被濮阳渠压在沙发时,就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强烈男性变化,只是亲了都有半个小时,他一直没有逾越,就知道他了解她的底线在哪里。
“好,我听老婆的。”濮阳渠知道自己的身量,再压下去,小女人恐怕要难受了。
高大的身躯便配合地坐起身,同时也将她顺势跨抱在他的腹上,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怀中,不怕她跑了——
——————
只要了解过爱妻当年所受到的迫害和痛苦,濮阳渠连站在她身边守护她的权力都没有!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介怀她选择再嫁!
他只会感激、感激石磊川在他爱妻最艰难无助的时候,愿意伸出援手庇护她,给他妻女一个安身立命的居所!
感激她勇敢坚毅地活着,能再给他机会去守在她身边!
他对她的心,从来只有爱意,只要她是他的妻,余下来的任何困难,他都可以解决和承担。
只是前世,她从来没有在痛苦中走出来,对感情亦是畏惧,离婚不离婚对她来说没有什么能要挟。
反倒是他,是他无能,受邹凤茜一再要挟,连站在心爱女人的能力都没有!
“你……承认了!”栾宜玥噏了噏唇,又伤心又气地心口都痛麻了。
“傻玥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瞒着你,我只是没有先开口坦诚,这点是我错了,对你没有做到绝对的忠臣。
你要生我气,我受着。我保证向你,这是我唯一一个对你有所隐瞒的事情。可是,我绝对不承认,我在玩弄你的感情。”
濮阳渠抚过爱妻眼眶上的泪水,沙哑的陈述:“若说我们之间真有一方在玩弄感情,从来不会是我。我爱你,生相伴,死同穴,若是做不到,我愿天打雷劈!”
盯着心爱的女人,他说地信誓旦旦、毫不迟疑,而栾宜玥却听地愠怒:
“谁要你陪我死!”
一想到重生前的那道极光,明明、明明他有能力避开!
然而,这男人就是如他此时所言,宁可随她共赴黄泉,根本不在乎他已经撑握在手中的权力和地位!
甚至无视了,他还有、还有小珠宝啊!
“玥玥,你的骨血都溶入在我的生命中,失去你,我一无所有,生又何欢?”
死又何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