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想到一向在四九城高傲的邹大小姐,会对濮阳渠那有妇之夫这般长情,还追了一路!怎么,想救她?”
“哎呀,痛、痛!”璩美英被男人擒住了手腕,只觉得象是被钢铁箍紧般痛地低呼,耳边也听到他的话,心里这才明白,眼前这富贵的女人原来是喜欢她小儿子,是想来救她的,不是那什么刘少将家人。
“闭嘴,再吵,老子一枪毙了你!”
还好,璩美英刚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被手臂上的铁掌钳制地冷汗直流,特别是感觉到脑门上那冰冷的硬兵器,只觉得整个人都置身寒潭,战战兢兢中瑟瑟发抖。
知道头上是什么要命的武器后,璩美英连话都不敢吭,死死咬住嘴唇背脊汗涔涔,只企盼着对面的女人有本事救她一命——
只要能救她一命,璩美英得救后,回去一定要渠生休了那姓栾的贱女人,回头等渠生再娶了眼前这女人,她今后就能富贵余生了!
“獯爷倒是好大的威风,看来,獯爷也看不上你那柚子妹妹了!”邹凤茜投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给璩美英,一脸精致的小脸朝着獯爷冷笑。
瞬间,阴郁的獯爷定定地眺望着邹凤茜,象是在衡量着她这话的真实度。
当初,刘明念想在部分里搞死大肚子的栾宜玥,是用了邹明志的手。
可邹明志也不过刚刚到达d部队罢了,能有什么好用的部下。虽然借了田诗诗的手恶心人,但是最后,还是找到了邹勋头上,要挟他为之效命。
这要挟,便是用了他妹妹邹柚的命——
没错,獯爷就是邹勋。
这得说说邹勋与邹家的关系了。其实,邹勋不过是邹高军的同房堂侄亲,因为邹高军有出息了,渐渐的将自己同房的亲戚都一一拉拔起来。
邹勋一家子,便是其一。
只是,有钱就容易迷花眼,邹勋的父亲邹高义,在被邹高军安置了高位,有钱有权之后,性情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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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开车的是老大,只见他“嘿嘿”地一阵奸笑,戏谑反问:
“还能是谁,不就是老四你上次从车上拿走的?是谁说要玩那个小雏,嫌吵拿去贴她嘴巴上?!”
只是,老四的打算很好,但是那小雏可一点儿也不雏,一早就找好了大树当依靠,躲在那头凶狼头身后,让老四只能眼馋不已,却不敢动她一丝头发——
狼头的凶性,在这一带暗门都熟知,谁敢跟他抢女人?
那凶残的家伙还特别会行暗杀之术,只要不想死地不明不白,谁也不敢轻易去得罪狼头!
“好了,别甩嘴皮了,距离地点还有多远?”一个沉稳的男声开口,从倒镜里看到老四将除下来的黑袜子塞在老娘们的嘴巴里,才觉得耳朵安静了。
同时,倒镜上,只见这开口的壮硕男人头上还戴着一个黑帽子,脸上蒙着黑布,除了他的眼睛,整张脸都捂地紧紧的,让人无法探知到他的真容。
只从他坐着仍高大挺拔的身躯,可从中得悉,这男人体格气势都不小。从那端正的坐姿,还能看出他是兵哥出身。
“獯爷,还有三分钟,马上到达地点了。”老大在心里计量过时间后,立马回到。
这被称为‘獯爷’的男人没有再吭声,只是目光时不时的瞄向了跟在他们面包车后面的红旗轿车——
啧,还真是演戏演上瘾了。
眼见快要到达目的地,蓦然的,那红旗轿车突兀的冲到了面包车面前,挡住了面包车的去路!
“吱——”面包车紧急煞车,在三米外停车。
“唔”璩美英被老大这一波骤然操作,狠狠地撞到座包后,刚醒来的脑子更是被撞地头眼昏花、眼冒金星,胸口一阵反胃——
呃,反胃是被她嘴里的臭袜子给熏的。
整个面包车里,狼狈的人,只有她一个。瞧出她的情况不妙了,老四才将她嘴里的臭袜子给取下来,这才没有把璩美英给闷臭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