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类似于钟点工?也对,部队里不能搞官僚风气,也就只能请自家亲戚来帮一下,对外的说法,就见人见智了。
“张团长?”丈夫详细的回话,让栾宜玥眉头拧起,“莫非,那个张团长私下里很针对渠哥你?”
“那倒没有,部队还是讲究团结共进的。”
“这就奇怪了,那秋细妹为什么要盯着我猛打量?我感觉到,她当时看向我的眼光里,没有什么好感。”
秋细妹要是知道栾宜玥在暗里议论她,肯定会回她:对她有好感,才是天要下红雨了!
濮阳渠安抚的拍拍爱妻的后背,不想让她太忧心,爱妻现在最着紧的是好好养胎,安抚道:
“老婆别担心,我明天会去调查一下她的背景,若是有问题,就不会让她再随便进入部队。”
“嗯、对了,天都这么晚了,为什么她还能在部队里自由出入?”
“她是田师长安排进部队的,目前是挂在招待所名下的合同工下,暂停在家属区一楼的合同工宿舍里。”
濮阳渠在部队留了三年多,已经将部队里的人事了解地非常详细,所以妻子的问题,他霎时就能回答得上。
特别是在重生后,再加上妻子对他不藏私,暗里给他每天喝那特殊的水,他的身体各方面素质数据越发的卓越。
栾宜玥知道,这种人情的事情,在哪个单位都会有。
何况,张团长的夫人田心雨,她已经从小何几个嘴里,大约了解一下其性情,知道她的身后背靠着田师长,就是有嚣张的资本。
“爸爸、妈妈,你们在做什么?”小珠宝左等右等,等不到爸爸进屋陪她玩,在她画好了她自己砌的积木模型之后,她就跑出来,一眼就看到爸爸妈妈亲近的抱在一起——
小姑娘就穿着她的小拖鞋,“哒哒哒”地来到大阳台,小脸高兴地昂头问道。
腰间猛地受到妻子手肘一顶撞,濮阳渠低“哼”地一声发出闷呛,松了搂在妻子腰间上的大手,委屈地望了眼爱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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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渠说完,就利索地捧起碗筷就开始吃饭。
这时候,栾宜玥才看清楚了,丈夫的拳头,真如他所说的,骨结上都红了,因为他皮肤是康健的小麦色,若不是注意看还真看不出微红了。
栾宜玥心微抽地看着丈夫那指骨上的弯曲、伸直都很自如,如同没有痛觉似的,她默默地回了厨房,取了汤匙和筷子出来,
濮阳渠看着自己碗里的汤匙,还有妻子挟进他碗里的菜,隼鹰的利目闪烁柔情和灼热,配合地放下手中的筷子,将妻子挟进他碗里的菜,拌着白米饭舀进嘴里默默地咀嚼咽下……
军人吃饭的速度,讲究一个快狠绝。
栾宜玥差一点挟菜的速度,拼过丈夫咀嚼的速度!
而且,这个男人还对她用计——
原本她是想要洗碗的,但是男人在吃完饭后,就拿油呼呼的嘴来亲她一口,等她嫌弃地擦好嘴时,那几个碗碟就被他给洗好。
这等战斗速度……栾宜玥拿丈夫真的没办法。
“老婆,你去做一会儿,我把衣服洗了。”说着,濮阳渠那高大的身体已经进了卫浴间了。
栾宜玥现在已经明白,只要濮阳渠打定了主意,她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他的决定。
若是她现在跟着进了卫浴间,最大的可能,就是送上门被他壁咚……
想到这里,栾宜玥有些小脸色的站起来,想着去收了今天的衣服,只是刚在阳台里收了姑娘的两件小衣,就看到夜色下的军属区里,灯光下出现一个中年妇女的身形,那一头蓝衣黑裤外加满天华霜,特别地显眼!
栾宜玥本能的朝家里头低唤:“渠哥!”
濮阳渠一听到妻子变了调的低呼,也顾不得手上揉搓的衣服,直接丢进桶里,身体已经疾奔出现在客厅——
看到妻子扶着阳台扶手,眼睛一直紧张地望着楼底下,他一对大手已经在跑来的过程中,将水气抹在了自己的短袖绿军衣上,直接将妻子腰身扶住紧张地问道:
“老婆咋了,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