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再不斩先生...我失败了...”

白还留有一口气，但是从身上被凶器刺穿的伤口来看，他也没有多长时间可活了。

看到那道伤口，卡卡西有些疑惑地望了眼自家孩子，鸣人身上有这种和武士刀一样的利器吗？明显没有，熊孩子的忍具都是他一手采办的。

鸣人心虚地转过脑袋，用手抠了抠鼻子，但是手上哪怕洗干净还残留的血腥味让他有些恶心。

“不小心玩过火了，我不是故意的。”

打死他都不会告诉卡卡西，他在九尾查克拉附身的情况下，用手掌给白来了一发透心凉。

可惜鸣人期待的一幕并没有发生，两名失败者只是默默对视几眼，相互的情感都传递到对方那里。

“明知道自己必死，还想把部下送出这个国家。”

卡卡西似乎明白什么，但他也没有多说，忍者世界是残酷的，败者终究死路一条。

“诶，这就死了？！就没有什么感人肺腑的告别场景？！”

看到白逐渐涣散的瞳孔，鸣人一愣，说好的互相袒露心声告别呢？他还想看看现场版的“演绎”。

“鸣人！”

卡卡西皱着眉头教训一句，哪怕是敌人也不要吝啬对他们的基本尊重，珍惜同伴的忍者足够得到他们的敬意。

见到鸣人的表现，卡卡西总觉得他身上似乎缺少什么，使得他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这是鸣人很早以前就给他的感觉。

像是在舞台上和演员一起互动的观众，偶尔会身临其境，但更多的是站在看客的立场。

以前从鸣人眼中看到那种奇怪的眼神，就和现在鸣人想看“悲剧”而不得的目光一样。

再不斩也很快没有了气息，从绷带下勾了嘴角来看，他好像已经不留有遗憾了。

雾气已经完全散去，天上飘落飞舞的雪花，像是为这两人送行。

即便一方从未袒露过自己的真实感情，但另一方早已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温暖，这就是再不斩和白的故事。

他们的故事在这里谢幕了，但有人还要给自己强行加戏。

“哈哈哈哈哈，真是狼狈的死法，两人简直像废物一样，枉我花钱雇佣他们！”

在断桥的端口，卡多带着一批手下登上这座未完工的大桥，上来就嘲笑已经死去的两人。

“还说什么木叶的忍者很厉害，你不是说你是鬼人吗，怎么连这几个人都解决不了，两个浪费我钱的饭桶！”

身后一群凶神恶煞地暴徒给了卡多勇气，只要人多，他才不怕对方还有三个小鬼的忍者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