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我本来打算开个酒楼,准备请他们两口子来帮忙,可眼下酒楼是开不了了,等以后有机会再帮吧。”
说到开酒楼,战栗还觉得有些遗憾。
本来她都想好了,用劫粮卖的银子,加上她售卖神仙水的银子,差不多可以把酒楼开起来。
可现在,那批粮食要免费送给北方受灾无粮可吃的灾民,这个酒楼是开不起来了。
沈不缺上药的手一顿,诧异的问道,“你要开酒楼?”
听她的语气,显然是谋划已久,难怪要琢磨着去劫丁金川的粮食,原来是要做开酒楼的本金。
不过,这粮食已经被他处理了。
“是啊,想了很久,总不能坐吃山空,是要做点小买卖的,一直没跟你商量。”
战栗听沈不缺那个口气,是有点介意的意思在。
看在他帮她治伤的份上,索性给他卖个乖。
“现在怎么不开了,缺银子吗?”
沈不缺明知故问。
“嗯。”战栗点点头,“我其实没有开酒楼的经验,真开了酒楼,也不知道生意好不好做。我是想着,多攒点余钱,哪怕是将来酒楼生意做的不好,咱手里有银子,也能支撑一段时间,不至于把自己饿到。”
“从长计议吧,总能开上酒楼的。”
沈不缺有过一阵犹豫,要不要他拿银子出来,圆了战栗开酒楼的想法。
不过,就算开酒楼,也不能在眼下这个当口开。
丁金川刚被劫了粮食,正找不到凶手,肯定会四处追查。
如果这个时候,他们拿出大笔银子用来开酒楼,肯定会被丁金川授以把柄。
尽管这银子跟丁金川毫无关系,也难免会被他猜忌。
才元珙县,如果糟了丁金川的猜忌,这生意好坏是都做不下去的。
因为他有着最大的靠山,一个掌握律法,却又视律法为敛财工具的县令周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