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总镖头拒绝承认,自己有过谋杀战栗的行为。
丁金川也就这么信了。
其实不信也没办法,他总不可能当着战栗的面前承认,他买凶杀人的事实。
早就预料到的事实,所以战栗接受的很坦然。
你想杀我,我劫你粮食。
我还活着,但你的粮食丢了。
这很公平。
对战栗而言,很公平。
在元珙县,战栗从来都不奢求,能让周志成这个县令长官给她讨回公道。
周志成,从来只是丁金川的县令大人。
在战栗被丁金川打发离开之后,又找雷师傅详细问了当时的细节。
雷师傅把事情办砸了,本来就心有愧疚,仔细回忆了当时的情况,只要是他能够记住的东西,连一些细枝末节都告诉丁金川。
话很多,说的很杂,但丁金川只记住几个重要细节。
四个蒙面劫匪,射箭,带着火的箭,战栗也在场。
这几个细节挑拣出来,再稍微拼凑一下,就成了邀月楼被烧的现场。
从四面八方飞来的箭,箭上带着火油,战栗也在场。
一次是巧合,两次怕就是蓄意为之。
丁金川当即就去县衙,见了周志成,将事情同他说了。
“你怀疑是那个栗子干的?有证据吗?”
周志成坐在安全,双手交叉,眉头微皱,是在思考。
他倒不是怜惜战栗,只怕放过劫粮的真凶。
那批粮食里面,可有他一份好处费。
“证据是没有,不过也太巧合了。她出现在邀月楼,邀月楼被一把大火烧了。她跟着去走镖,粮食就被劫了。天底下,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丁金川笃定的认为就是战栗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