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了那两个捕快的衣服,等于告诉别人,祁成顺和被打劫的衙役的衣服也是她扒了。
这种明显的证据,当然不能被别人抓住。
战栗在处理掉那两个昏迷的捕快之后,在原地稍后一会,沈不缺就已经跟上,两人赶着驴车来到县里。
嘲笑战栗是最毒妇人心的沈不缺,到了县里之后,却去了几家药房,零散的抓了几味药材,然后将几味药材合并到一起,就是一味堕胎药。
“你这配的什么药?”
战栗看着沈不缺在摆弄哪几味药材,实在好奇的厉害。
沈不缺干脆的回道,“堕胎药。”
“切,说我最毒妇人心,你还不是一样恶毒。”战栗对沈不缺表示了鄙视,同时又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表示担忧,“真的只有这个办法?干嘛非跟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计较呢。”
恶毒?这是说我?
沈不缺配药的手顿了一顿。
这哪是什么堕胎药,只不过服下的效果与堕胎药类似,但是却不会伤及胎儿。
这种隐秘的药方出自太医院的御医之手,是是深宫内苑常用的争宠、陷害嫔妃的手段。
他不过知道了药方,如今借来一用而已。
当然,不会真的对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动手。
只不过,过了今天,这个没被堕胎药弄掉的孩子,能不能安全生下来,那都是未知之数。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大概是最无奈的事情。
沈不缺将药材配好,装成药包,说道,“别废话了,赶紧走吧。”
战栗跟着沈不缺的脚步,却不忘追问,“你真的要给那女的下药?这手段会不会太卑劣了点?”
“你的担心太多余了。”
沈不缺回完这句话,就再也不搭理战栗,而是专心走路,轻车熟路的来到周志成安置祁成顺女儿身上私宅。
沈不缺停住,“你在外面等着,我进去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