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西岩突然发现自己想多了,凭什么听信一个威胁自己性命之人的胡言乱语,不相信官府。
那些捕快来传信,可是亲口说的提到了周小姐买东西尚未付款,那让他去肯定是为了领银子。
况且,如果官府真要抓他,那些捕快们大可以直接将他逮捕回去,岂不是更安全,何必这么多此一举。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于西岩大声斥责道,“我为什么要听信你狂妄之言。你倒是说说,他们有什么理由抓捕我,我又没做作奸犯科的事情,凭什么抓我。出来骗人连个理由也不编好。”
“因为邀月楼被人放一把大火烧了,因为栗子曾在邀月楼出现,而她出现在邀月楼之前去的地方是玲珑阁,所以周志成和丁金川怀疑,是你指使栗子放火烧楼,让你去,是想让你为邀月楼的失火负责。说的再直白一点,让你去官府喝茶就别想了,直接掏钱而已。”
沈不缺一语说中要害,听的于西岩目瞪口呆,他可从来没想到这层关系。
邀月楼被烧,他是高兴地,甚至比任何人都要高兴,可他从来没觉得这事会跟自己扯上关系,主要是那栗子压根就不是自己指使的,甚至一点都不熟悉,这怎么能赖到自己身上?
怎么能赖到自己身上,这还不简单。整个元珙县都是周志成说了算,他说是就是,哪还需要什么证据。
想到这里,于西岩突然不淡定了。
他想起自己被逼卖良田的事情了,周志成擅自增调赋税,弄的他苦不堪言,咬着牙交足那些赋税,周志成却大笔一挥,将他所有的收成增加一倍,这意味着赋税也增加一倍。
“这……这事不是我指使的?”于西岩有点害怕,连说话都开始结巴。
“我知道不是你指使的……”
沈不缺说道,话还没说完,话头就被被战栗抢了过去,“我当然不是你指使的,你算老几啊,还想指使我。要不是你跟周无双狼狈为奸,合计陷害我,我能被绑架到邀月楼去。我不被绑到邀月楼,那邀月楼遭了大火能跟我扯上关系?跟我无关的事情,那些捕快能满大街抓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