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安常又下一声命令,带头沿着巷道的另一个出口追去。
而此时,匍匐在巷道屋檐上的战栗,听见整齐离去的脚步声,才敢从屋檐上冒出头来,一跃落地,从捕快们追捕的相反方向离去。
避开毕安常的这一路,走的倒也顺畅,顺顺利利的走到邀月楼的门口。
邀月楼门口摆着暂停营业的招牌,有小厮进进出出的搬运一些砸毁的的物件。
小厮和打手们不同,他们一般都在后院,平日给姑娘们跑个腿,干点杂活。战栗打砸邀月楼的时候,他们都在后院,并没有见到打砸的栗子。
战栗提着棍子上门,见到一群小厮在,也省了上门叫阵的麻烦,在他们眼前晃悠好几圈,指着他们能认出她,好连滚带爬的回去,找他们管事的出来应阵。
结果,她晃了好几圈,对方毫无反应,甚至看她穿的穷酸,手里还提着棍子,把她当成乞讨的乞丐,连驱带赶,让战栗赶紧离开。
其中一个小厮放下手里断腿的桌子,伸手去推战栗,“去去去,臭乞丐赶紧滚开。要饭去别地要,别在这里要。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敢来这乞讨。”
敢说我是乞丐?
简直有眼无珠,那就让你们看看厉害。
战栗不算是个正人君子,也常干背后偷袭的事情。当然,对于这些小厮来说,这不能说是偷袭,最多只能算敲打。
她提着棍子砸向那小厮的后背,“说谁是乞丐呢?眼瞎还是心盲?看你都残废了,我就原谅你的有眼无珠。你去,把你们楼里管事的叫出来,我找他们有事。”
那小厮被突然的一记闷棍打的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有别的小厮看出门道。
刚才收拾楼内的时候,有人多嘴讲了一句,所楼里被砸成这样,全是一个不大的姑娘干的,手里提着长棍,一扫一大片。
瞧着,就是眼前这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