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妈妈吱呀喊人来的时候,战栗已经先行一步,先是用长棍敲晕刘婆子,像她这种没什么利用价值的人,留着也只是徒增麻烦,索性敲晕了,省的碍事。
战栗一把揪住徐妈妈,用棍子抵在她的脖子上,形成锁扣状态,逼着趁机攻上来的大手们后退。
一群打手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后退,这种反应完全在战栗的预料之中,她收了收棍子,压缩徐妈妈的呼吸空间,逼着她主动挥着帕子,吱吱呀呀的叫着,可惜口齿不清,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那一群打手完全听不明白。
战栗觉得这样不行,挟制这个老鸨,就是看中她那点影响力,用来钳制那群打手的行动。如果她不能说话,等于失去这个作用。
于是,左手握棍,右手捏着徐妈妈的下巴,稍一用力,只听见嘎巴一声,又把她下巴给装回去了。
这回,战栗也不跟她打哑谜,直接冷声斥道,“”让你的人把道让开,不然我就杀了你。”
那老鸨也是个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不会被这小风小浪掀翻船只。此刻的她虽然被战栗用棍子抵住喉咙,但很快就能分析出,自己并没有生命危险。
她扯开尖锐的嗓子,“姑娘,妈妈我又不是吓大的。你就一个人,而我有那么多的高手,你还敢吓唬我,要杀了我?我也不妨告诉你,邀月楼可是丁举人丁老爷的产业,那可是跟县令老爷有八拜之交的关系,你敢在这里放肆,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
战栗才不想跟这个老女人废话,直接勒紧棍子,徐妈妈顿时耳红脸紫,艰难的咳嗽着,双手抠着长棍,让自己保持一丝微弱的呼吸。
“想清楚了吗?是死还是让他们把路让开?”
战栗冷冷的声音击透徐妈妈微弱的神经,让差点昏厥的徐妈妈顿时清醒过来,刚才的嚣张气焰全都灰飞烟灭,只剩下苟延残喘的卑微,挥着帕子,叫嚷着,“让开,都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