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栗子就动了歪心思,想逃离这个村子,避开这场婚事,结果被江大力打死,一缕香魂幽幽散去。
话题说到这里,赵岭海这才想起,沈不缺的婚事是县令周大人亲自订下的。
为他的宝贝女儿周无双定下的,她只能嫁给沈不缺。
马长河在这里甩无赖,要钱是小事,想用栗子抵债是大事。
“马七,收起你那点花花肠子,别尽想些有的没的。”赵岭海板着脸说道,“你说你被沈老缺伤的,闹到现在连个证据都拿不出来,你叫我怎么相信。”
马长河不服,觉得村长就是故意偏袒,“村长,谁不知道你偏心。你家老娘的命等着沈老缺救呢,可不得向着他。全村人都知道你是个孝子,为了老娘说点瞎话也能理解。”
这么直白、赤果、毫不掩饰的说他为了老娘说瞎话。
村长不能忍,气的暴跳如雷,指着马长河的手都有些颤抖,“马七,你要是不服,就去县里告状,找县令大人判。他判成什么结果,我绝对没有二话。”
马长河被噎的无话可说,可他就是不走,甚至变本加厉,直接朝院子里一躺。
“找不找县令大人是我的事,不过给不给钱就是你们的事。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银子,我就睡这不走了。”
什么叫无赖,战栗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她不由的看了一眼沈不缺,之前还感激沈不缺替她出头,杀了这个无赖的威风,没想到竟然是捅个大篓子。
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真恨不得将这个无赖暴揍一顿,然后扔去池塘喂鱼,这才解恨。
只叹,现在身体不佳,根本不能动手。
沈不缺随意的靠着墙边,这出闹剧演的太久,确实该收场了。
“马长河,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走?”
沈不缺站出来,这件事情因他而起,自然该由他结束。
马长河睡在地上,侧头看着沈不缺说道,“问的不是废话,拿银子我就走人。”
“一百两我肯定拿不出来,我只有一两。”沈不缺掏出一两银子,在手里掂量一下,“你若是想要,那就拿走。”
马长河并不满意,闹了这么久,手伤成这样,才要了一两银子,明显亏了。
他看了一眼沈不缺,干脆闭上眼睛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