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少主是崇尚以德服人的,从来都是不轻易怒的。如果是出现这种情况的话,那就一定是这个人触碰到了他底线。
“是的。”手下的人恭敬地说着,生怕自己那一点做的不好惹到他,把火气撒到自己的身上那就怨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就放他们进来。他们说法我给他们就是,难道我们幕夜还怕他们不成?但是...”穆冥阳自嘲的说着,留下来个悬念停了一下又继续说:“我要的说法他们给不了你就休想能从幕夜竖着走出去。”
然后接着就看到就是穆冥阳让他手势,他看到后不敢停留的就出去传话了。这些人不得不说被穆冥阳调教的真的很好,他光做手势都知道他想要说的话了,可见他们组织中的默契度了。
手下的人出去了,他整个人就侧卧在主坐上。穆冥阳想趁着这个空隙闭目养神一会儿,等下好有精力去应付g组织的人。
他刚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听见g组织的人骂骂咧咧的就来了,当看到了穆冥阳一副风淡云轻的在那里躺着时就更不依不饶了。
从他们进来就没有停下过终于穆冥阳听的不耐烦了,就神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在前面环视了一下,刚才说三道四的人群,此时也安静了下来。
见他们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巴,穆冥阳也就把自己放荡不羁的坐姿给纠正了过来,也算是给他们最后的一点尊重。
穆冥阳把自己的坐姿端正以后,就装着疑惑开口说道:“我听手下的兄弟们说,你过来是要讨说法的,不知各位想要那件事的说法。”
“穆少主,我们来讨的是昨天晚上那件事的说法,不知穆少主您知不知道?”说这话的领头人是一个身材微胖的,头上秃顶的一中年男子。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穆冥阳装着像是在回忆的样子说,但一会儿他就像是恍然大悟一样说:“哦!你说的是不是关于你们家二当家的事情?”
“不错!你为什么要把我们二当家的给...给...”那个人很伤心的说着,但看这个样子此人应该是郑钱的心腹了。
他一说完,和他一来的g组织的人又开始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