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不错，绵柔爽口，余韵无穷。”

顾寒享受美食的同时，也不忘继续诠释自身的角色，或是赞一下酒食，或是很自然的将二女搂在怀里，摸上两把占占便宜。

从司闻堂提供的情报来看，已经至少有四名顶尖杀手在他之前进入这艘画舫，这些人分属于不同的暗杀组织，却无不是这个行业中的佼佼者，演技高超，扮谁像谁，隐匿手法高深莫测，精通下毒、暗器、布局等手段，即便以顾寒之能，且在有所准备的情况下，亦不敢太过大意。

雅儿红儿是不是杀手，顾寒还不能确定，他并未从她们身上看出什么破绽，所谓的“占便宜”也只是他的一种试探方式，毕竟演技再好，内心的情绪也很难掩藏得住，可以透过微表情和眼神看出端倪。

好吧不找理由了，其实顾寒的真实想法是“摸了你还要杀了你”——如果二女中真有杀手的话。

雅儿很自觉把酒杯再度满上，对顾寒笑道：“美酒是有了，可惜少了丝竹之声，公子可还要清倌人助兴？”

清倌人就是那些弹琵琶唱小曲的姑娘，一般是卖艺不卖身的，当然价钱开的足够高的话也可以破例。

红儿雅儿这种则叫红倌人，也就是陪睡的。红倌和清倌之间的关系，就好像钱和银票般微妙：钱不一定是银票，银票却一定是钱。红倌不一定曾是清倌，清倌到最后却总会变成红倌。

顾寒颔首道：“说的不错，有酒无曲便是无趣，你家哪位姑娘最好，待她醒了叫过来便是。”

雅儿喜道：“奴家多谢公子。”

红儿见了，也忙着表现道：“公子可别光顾着喝酒，多吃些小食，喏，奴家来喂公子。”

这边厢美酒佳人尽是风月，那边厢孙明月却皱起了眉头，只因他看见了一些熟人，或领着三五人坐在一桌，或带七八人坐一桌，有些叫了婢女相陪，有些没有，最重要的是，这些人的目光都在不经意间扫向顾寒。

孙明月知道，他们的目的和自己是一样的，其中一小部分人昨天在天外楼就露过面，其余那些，则全是江城附近颇有手段的暗面玩家。

“哼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这笔富贵是你们能取的么？待会就让马坤把你们一并杀了，也算是个意外收获。”孙明月暗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