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似乎怕我发现什么似的,架着我就往外走。
“别管了!走!先走!”
牛耿一脸茫然,仿佛身处幻梦之中,呆呆的问了一句。
“走?去……去哪?”
出了门,九哥一时间也有点找不到北,沉吟了一下,架着我朝殡仪馆停车场走。
“去医院!”
市第一人民医院,我半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牛耿和九哥站在两边,像审犯人似的直勾勾看着我。
终于,我被他俩看得不耐烦了。
“啧!你们两个驴蛋看着我干什么?”
“你……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九哥摸着下巴,看起来好像若有所思。
我就更莫名其妙了,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装进殡仪馆的停尸间了呢?
正在疑惑之时,病房门被人推开,医生和护士将各种仪器推进病房。
一番准备之后,那医生将仪器开了机。
看着生命体征监测仪上的一根根直线,我彻底懵了。
“这算什么?机……机器坏了吧?”
然而一连换了三台机器,还是一样的情况,那医生的表情开始越来越难看。
可能在他这几十年行医问诊的生涯里都没有碰到过这样诡异莫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