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是普通人，在她冷冽目光的注视下，恐怕已经是战战兢兢低下了头。

但聂锋的心志坚毅无比，只是略微有点吃惊，旋即上前抱拳行礼道：“弟子聂锋，见过萧前辈！”

“你就是聂锋？”

萧素素优雅地站起身来，目光从聂锋脸上扫过，淡淡地说道：“你是来找我拜师的吧？”

聂锋微微一怔，旋即回答道：“是的。”

萧素素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前两天秋家的丫头来我这里，说要是有个姓聂的上门来拜师，让我直接打出去，她说的就是你吧？”

秋海棠！

聂锋算是服了，想不到在萧素素这里已经提前给自己下好了眼药。

那拜师还能有戏？

聂锋沉声说道：“是的。”

萧素素脸上的讥诮之色更浓：“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收你为徒？”

聂锋叹了口气，说道：“我以为霸刀是不同的。”

虽然很失望，但这样的结果还不至于打击到聂锋，他更不会因此低声下气地向萧素素求肯，或者跟秋海棠低头。

身为男儿，自当有傲骨！

不软不硬地顶了萧素素一句，聂锋已经做好被她驱赶出门的准备。

但萧素素反而收起了蔑视之色，她重新打量聂锋，眼眸里透出饶有兴趣之色，忽然问道：“既然来拜师，你带了什么拜师礼过来？”

啊？

聂锋突然有种画风不对的感觉，萧素素的询问倒是打了他一个猝不及防。

主要问题在于，他这次过来拜访，并没有带什么拜师礼！

因为有了罗源的前车之辙，所以这次聂锋来到素真别院求见萧素素，并没有打算一上来就直接拜师，只不过刚才被萧素素点破，所以干脆承认了下来。

没想到萧素素居然以此来质问自己。

心念电转，聂锋咬了咬牙，从藏虚戒里面将破邪匕取了出来，双手奉上。

“弟子别无长物，就这件小玩意还堪入目，以作敬礼。”

聂锋的藏虚戒之中东西并不少，金票也有几十张之多，但金银财物拿出来那绝对是侮辱这位海洋武师，他还没有脑残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