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的回合呢。”秦叶若无其事地说道。
一句话登时让杨轩心头云雾拨开,明朗起来,后者抬起头,笑道:“嗯,来吧。”
“等我吃完这几颗。”
别说这几颗了,只要你肯和好,等你吃一吨都没问题。杨轩心道。
……
不久后,司徒悯从房间里走出来,拿着块手帕擦拭额头的汗水。
“怎么样了,大夫?”杨轩回头问道。
“你们进去看看吧。”司徒悯疲惫地回答道,“老朽先去开张方子,待会到我这儿取吧。”
“是。”两个年轻人站起身,负责司徒悯走到云庸之收拾行李的房间内。司徒悯已经来过一次,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笔墨,坐在桌前慢慢磨着。
年轻人们又走向迟吾近的房间,轻轻地推开门。
床上,面色苍白的青年靠着枕头半坐着,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衣襟一片鲜血让人触目惊心。听到响声,迟吾近缓缓转过头来。
“迟前辈。”
迟吾近呆滞地看着走过来的人,半晌,虚弱地笑起来,说道:“云大哥,你带嫂子来了吗?”
“啊?”杨轩一时反应不过来。
秦叶一脸茫然:“他在说什么?”
“云大哥,你没带酒来吗?”迟吾近呆呆地看着前方,说道,“哈哈,喝挠心酒之前就是要戒酒一个月,这个过程实在挠心啊,不过你放心,兄弟给你准备的挠心酒肯定能让你觉得没白忍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