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就要让你知道知道宫里的规矩,你没有资格跟其他任何人说话!”宫廷官员大声训斥着,并且高举起手中的木棍,朝着那身旁求饶的奴隶背上狠狠来了两记,疼得那奴隶呲牙咧嘴的连连求饶。
在打跑那奴隶之后,这位宫廷官员大步穿着凯瑟尔走来,仅仅是微微欠身行礼,并对凯瑟尔接着说道:“刚刚有些冒犯,这新来的奴隶不懂得规矩,还希望阁下没有受到惊吓。”
“不不不,并没有,并没有!”凯瑟尔一脸赔笑着问这位宫廷官员道:“阁下知道这么大张旗鼓地举办活动到底是因为什么吗?”
“恺撒的婚礼。”
“那么我能够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贵妇能够配得上奥古斯都这么伟大的人呢?”
“恐怕您并没有知道的必要,阁下。”宫廷官员冷冷地看着凯瑟尔并没有半点要透露的意思。
还不等凯瑟尔接着询问,那宫廷官员就扭头离开了。
“真是个奇怪的宫廷。”凯瑟尔摇了摇头,看来他忙活了半天,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得到。
弗拉维斯卢迦抽空来到偏宫里,这里没什么人,自然是显得冷清。
守门的侍卫看到了奥古斯都的车驾连忙将门打开,目送着卢迦的车驾进入。
走进当初安排给特奈娅的房间,他看到了在一旁默默玩耍的马克西姆斯,马克西姆斯看到卢迦急忙站起来发呆,他打心眼里还是畏惧这个并没有给予他本应当有的关爱的父亲。
卢迦只是过来摸了摸马克西姆斯的头,接着走进去,看到了特奈娅。
她正坐在一个木制的凳子上,双手捧着华丽的长袍,这便是为婚礼而准备的,卢迦派人一早就送了来,就是想看看特奈娅还有什么不满意。
“怎么!”
卢迦的声音让特奈娅一惊,她连忙将手中的衣服抱在怀中,生怕有人夺走它似的,她抬起头来,看到是卢迦,不禁长舒了一口气,轻叹道:“哦,原来是你啊。”
散去了,卢迦将手中的木棍权杖递交给礼仪官,招呼着德密斯修与约翰安条克退去。
卢迦沉吟片刻,回过头来再看看挂在自己身后的罗马地图,这一座座行省正在自己的脚下,看着这巨大的土地。
只是呆呆地观望了片刻,卢迦还是在侍者的帮助下缓缓穿上紫色的毛皮披风,接着再侍卫们的护送下缓缓从议事厅的后门走出。
“如果汪达尔人答应了将进贡的贡品放在托勒密,那么我们应该怎么给拉文纳交代?”
“没有必要跟拉文纳交代,总之现在瓦伦提尼安已经对我恨之入骨了,我也没有必要再以维持住国家内部的稳定而做出任何的退让。”
“可是罗马元老院还有教廷非常需要这些贡品,并且在罗马,还有很多恺撒的支持者。”
“这点我非常清楚,约翰,不过问题是我并不缺少什么所谓的给养,我才不在乎这些钱还有粮食,可是我就是不想把这些给瓦伦提尼安。”
“您想饿死他,我说得是吗?恺撒!”
“放心吧,这只会让他更加焦虑,并不会让他饿死。”
“可是教廷跟元老院怎么安抚,毕竟利奥大人可是非常关注他到底能够拿到多少。”
“这也是为什么我必须要将贡品放在托勒密的原因,狡猾的汪达尔人就像是狐狸一样靠不住,他们很有可能借口说贡品在前往君士坦丁堡或者雅典的路途中遭受什么莫须有的海盗袭击导致贡品不能够送达。”
“你也明白,约翰,这就是野蛮人惯用的伎俩,他们当初就是以这个为借口一遍又一遍地削减贡品,最后索性不送了,卑劣的野蛮人,我完全想不到他们凭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么,恺撒,我们应该怎么做,特别是针对元老院还有教廷的问题?”
“这点你放心吧,我的朋友,我决定从中划分一半甚至更多由我们的海军护送,从托勒密出发,直达台伯河,所用的贡品将进贡给教廷还有元老院的高级官僚们,只要牢牢抓住贵族们,就牢牢抓住了西部的罗马。”
“是的,完美的打算,恺撒,可是我们真的能够确定盖萨里克会因为这样的施压而决定将贡品给我们吗?”
“并不确定,可是,我能够肯定的是,我们现在有充足的时间留住这个汪达尔人,让他去跟盖萨里克沟通,我并不着急,因为我已经做好了跟他们谈长达半年的问题,我不着急,因为只要在明年秋天,我看到满载的马车到达托勒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