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迦说着,“刷”得一声抽出腰间的剑架在汪达尔使者的脖子上,问他道:“作为所谓的同盟者,你应该清楚在帝国之内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上,我可不是元老院元老,我也不是奥古斯都,我是卢迦,弗拉维斯卢迦!罗马分治西部帝国的士兵长,而你的王盖萨里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同盟者,年年保持上贡,同盟者的使者竟然在宗主国在士兵长面前竟然无视宗主国的权威,这是不是意味着在向宗主国宣战?”
“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汪达尔人的使者还在嘴硬,并且不住说道:“我可是盖萨里克亲派来的使者,你不能拿我怎么样!”
“嗤!”
一声清脆地声响,只看见卢迦猛地抽动龙息剑,这时就看见这个汪达尔使者的脖颈上赫然出现一道巨大的伤口,嫣红的鲜血从这个汪达尔使者的脖颈上汹涌而出。
鲜血很快在他的脚下汇集成一团,这个可怜虫张口说着卢迦听不懂的话,缓缓跪倒在地,最终倒在血泊当中。
“看来是时候给盖萨里克上一课了。”卢迦不紧不慢地走到这个已经成为尸体的汪达尔人的身旁,弯腰伸手从他的身上扯下一块布来不住擦拭着染了鲜血的龙息剑。
这个时候安德鲁等众人从门外进来,他们看了眼尸体,一切都不言而喻了,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显然他们是对卢迦现在的所作所为表示认同的。他们抬起头来看着卢迦,聆听着卢迦的话。
“派出使者,向盖萨里克表示抗议,并且说这个家伙,哦,我都没有来得及问他的名字,该死的东西!”卢迦丢下布,摇了摇头说道:“那么随意吧,就说这个混蛋意图谋杀我,要求盖萨里克做出补偿。”说完,卢迦抬起头来看着约翰安条克,接着说道:“这件事,就劳烦阁下了。”
“作为罗马人同盟,我们应该有权知道阁下来到这里的意图不是吗?”汪达尔使者就算是到了这个份上还在以罗马的同盟者自居,毕竟是元老院与紫室的无奈之举,这也成了他们洋洋得意的资本,毕竟现在罗马人对他们无可奈何的。
“哦,不不不,你们根本无权知道我的的想法,真的,使者阁下。特别是,汪达尔的使者。”卢迦伸出个手指冲着那使者摇了摇。
“据我所知阁下这次来到新迦太基在城市周围抓捕了大量的阿兰人,并且将他们关押与虐待,我想知道阁下是否做过这件事?”汪达尔使者瞪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卢迦,似乎在质问卢迦,迫使他不得不给出一个答案来。
“荒唐。”卢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对汪达尔使者说道:“如果你是罗马人,阁下,我会狠狠地掌掴你的嘴,可是好在你是汪达尔人。对于在罗马,抓住他人的罪过最关键的问题是要抓住证据,所以阁下在毫无依据的情况下随意怀疑我,已经是对我的一个极大的冒犯了!”
“那么我就非常想知道阁下今天上午都干了什么?如果阁下方便透露,还是告诉我吧。毕竟我从上午到现在,苦苦等候了很长的时间,我的腿都站麻了!”汪达尔使者指了指自己的腿,冲着卢迦抱怨道:“阁下的侍卫不可谓不忠诚,他们对于阁下的去向闭口不谈,不管我怎么问都不作回答,我就非常奇怪,”
“好吧!好吧!”卢迦伸手示意他冷静片刻,接着卢迦向他解释道:“我这番前去,主要是打猎去了,你知道的,阁下,长时间的奔波已经让我非常沉闷,所以我想出去打猎放松一下。怎么了?有什么异议吗?”卢迦皱着眉头望着眼前的汪达尔使者。
“但是我感觉这并没有这么简单,阁下。”这个汪达尔使者就像是侦探一样开始分析起来了,这并不是他应该做的,只听他说道:“新迦太基的情况我们也清楚不过,更何况今天早上不仅仅是阁下失踪了,就连下属的一支三千人的军队也一起失踪。我有一个问题请教阁下,到底是什么样的场面才会需要整整三千人一同参加?”
“我想你并没有资格像是审问罪犯一样审问我吧,汪达尔人!”卢迦终于对这个家伙失去了耐心,他大手一挥,朝着门外的士兵呼喊道:“将这个没有礼貌的汪达尔人哄出去!”
根本不给这个混蛋任何解释的机会,冲进来的士兵将这个汪达尔人连拉带扯的赶出了房间。
“你会后悔的罗马人!”这个汪达尔人更是不顾一切地冲着卢迦怒吼道:“你一定是对阿兰人做了什么,我在这里是对你提出警告的,罗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