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脑袋呢喃着,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看着贝拉医生的家越来越近了,我不禁屏住了呼吸,心脏砰砰直跳,上帝,你可算是开眼了!我的天哪,刚刚根本不是我的幻想嘛,这是我遇见的事实,是上帝给我的指引啊。我的天呐,我快不行了,脑袋在飞速旋转,我跟特奈娅生下来的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就叫唉?你怎么转路了?
只见就距离贝拉医生家附近也就隔着一间屋子那么远的距离,特奈娅直接转身走了别的路,这是一条通往村外的小道。树林阴下,这条路除了有明显的车辙印外杂草丛生,一看就不是人常走的路,我们三人又沿着这条路往里头走了不下半个小时,我有点不解,为什么,特奈娅要选择这个地方?我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再看看安德鲁,这个大块头还是像前面那样一副很随意的表情,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还是说他根本没有对这个前面的陌生女人产生任何的防备,唉,这孩子,都是戏剧看少了,单纯,不像是我,电视看多了,就总感觉这世界上充满了阴谋。就像是这个姑娘,带着我们俩男的走这么偏僻的小道,你难道就不害怕
“刷!”
就感觉脚下一空,我跟安德鲁都来不及“啊!!!”上一声就栽到了这个足足有我们俩叠在一起那么高的大洞里,这一跤摔得我屁股都已经麻了,都感觉肚子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像是猛地崩裂开了一般,疼得我脸刷得一下就白了,顾不得其他,赶紧挽起锁子甲,透过上面照射下来微弱的亮光我看了眼肚子上的疤痕,还好还好,没有破,没有破。我长舒了一口气,在转头看看一旁的安德鲁,他也摔得不轻,捂着屁股指着上方的洞口大声怒吼道:“哦,你这个比沙漠里的蝎子还要恶毒百倍的女人啊!我们俩这么真心实意的想跟你解决刚刚的问题,没想到你竟然出手暗算!恶毒,恶毒,太恶毒了!”
安德鲁叫骂着,只见洞口那个叫特奈娅的家伙探出了脑袋来,漂亮的面孔,但是上面满是奸邪气,只听她得意地说道:“两个愚蠢的先生啊,真是不明白,这当兵的脑袋都这么简单吗?哦,天呐,希望我那参了军的莫名的丈夫可别像你们俩一样这般愚蠢就好。”
“你!”
安德鲁气得脸颊通红,同样的,我吃了蹩怎么还能心平气和的说话,但我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姑娘,我们俩可没有什么钱财,浑身值钱的也不过是这一身锁子甲,要不然你就放过我们俩吧。”说着,我低头悄悄跟安德鲁说道:“你快把旗帜藏起来!”
“哦。”
安德鲁低头在地上找了半天,“呀”得一声把我都给吓了一大跳,我忙问怎么了。
“旗帜,旗帜!”
安德鲁看着空空如也的地面,一脸惊慌地对我说道:“刚刚掉下来的时候把旗帜给扔到上面了!”
“我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