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真的是老天爷保佑,祖宗保佑,我们刘家也有人入士了,我这辈子从来没有想过咱们刘家也能入士!”刘林氏老泪纵横。
他们从最苦的泥腿子,到地位最低的商人,虽然日子好过了,但是在这权贵一抓一大把的帝都,如果不是因为有升平侯府在,谁看得起他们一家。
“奶奶,我们不是说了吗,一定给你考一个进士回来的!”志文见刘林氏哭了,便上前安慰道。
“姥娘别哭,以后两位表哥还会给你赚个诰命回来的。”景灏见此也安慰道。
“对啊,姥娘你应该笑才对,这可是好日子呢,以后你不但孙子能考上进士,曾孙子,曾曾孙子,曾曾曾……孙子都会考上进士,总之祖祖辈辈都是进士!”晓儿一连说了无数个曾。
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好,好,姥娘知道!姥娘这是高兴呢。”刘林氏抹干净了眼泪。
谭氏笑着道:“这次多亏有景灏给他们两个兔崽子复习,不然哪能一次就考上啊!明天我便去挑一个黄道吉日,咱们在四季酒楼大宴宾客,给他们庆祝,这酒席我请了。”
“舅娘言重了,是表哥他们自己刻苦好学才考上的。”景灏可不敢居功。
有良师教是一回事,学生愿不愿意学,用不用功学又是另一回事。
若是学生不用心去听良师的教导,良师说再多也是枉然!
“是你的功劳,我知道!”
“没有景灏表弟我们的确有点悬!大千世界,各地人才辈出啊!谢谢景灏表弟!”不经经历过,不亲自对比过,就不知道别人有多优秀!
“舅娘豪气,爹,娘亲,你们可别给舅娘打折啊!这么开心的事,可不能打折!”晓儿笑着道。
“对,不打折!舅娘让你舅舅将他存下来的私房银子都拿出来,办宴席!”
刘敏鸿听了这话一脸懵了:“我什么时候有私房银子了,银子不都在你手上吗?所有铺子里的账都是你在管,我身上带的银子从来不超过一两!这个月的一两银子没有用的话,下个月同样是上个月那一两银子待在荷包里,这只有一两银子的我怎么付!”
他说这话倒不是觉得委屈,只是担心谭氏会误会自己真的存私房银子罢了。
大家听了这话均笑了。
“的确需要提前做好准备,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晓儿看着大街上,景灏所过之处,姑娘们尖叫撒花,她忍不住觉得自豪,颇有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感慨!
“景灏真帅,快将大街上的姑娘都迷倒了!”
上官玄逸听了这话看一眼大街上的女子,却觉得她们更多的不是被景灏的样子迷倒了,而是被他状元的头名和背后的身份迷倒了!
如果一个男人一事无成,他长得再帅也不会惹来如此多的尖叫和掌声。
当景灏经过四季酒楼的楼下时,晓儿正准备将手中的玫瑰花丢下去。
“我来吧。”上官玄逸将晓儿手中的玫瑰花夺了过来,然后便用了一丝内力将玫瑰花向景灏射去。
自己的丫头向其他男人送花,他怎么看怎么不爽。
向男子抛花或者手帕,这可是表达爱意或崇拜的一种方式!
景灏感觉到一道破空声向自己飞来,他迅速抬头,然后伸手接住了射来的玫瑰花。
他看向玫瑰花射过来的方向,只见晓儿满脸愧疚,还有上官玄逸眼神挑衅。
接过玫瑰花后景灏的手心传来一阵灼热:这是那里得罪了某人了,这是想杀人呢!
景灏刚想收回视线继续前行,去发现自己姐姐的眉毛今天特别粗,看上去很是英气逼人!应该说是粗犷!
他忍不住指了指晓儿的眉,问她怎么回事。
景灏不能停下来太久,也没等晓儿回答,继续往前走了。
上官玄逸看着楼下看上来的新科进士,只打量了一眼便转开了头,总算心满意足了!
“上官大哥,你怎么可以用内力!”
“我想看看他的警惕性有多高!”
晓儿:“骗人!”
吃醋就是真!
晓儿也不管他,转身回升平侯府,和大家一起乐一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