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么是钱。”

嘟嘟的嘴巴抽搐一笑，瞬间无语了。这小姑娘是第一次来人间吗？嘟嘟耸了耸肩膀，自个儿就坐在地上，还指着旁边的位置说：“坐吧，我教你做人的道理。”

也许是年龄相仿，也许是对嘟嘟有亲切感，小凡也不抗拒，一屁股就坐下来了。

“你要在人间生活，就得有钱。钱是可以用来换取物品的，就像你吃的棉花糖。”

嘟嘟开始滔滔不绝地说着，仿佛他是一位资深的人类似的。从衣着、饮食、出行，统统都介绍了一番。

小凡双手托着下马，似懂非懂地眨着眼睛，时不时点点头。

“你懂得真多！”对人间一无所知的小凡，瞬间对嘟嘟有了崇拜感。

“那是当然，我已经五百岁了。”嘟嘟自豪地说，还问小凡：“你呢？几岁了？”

小凡一愣，又眨了眨眼睛。几岁了？她数了数手指，说：“好像几千岁了，又或者上万岁了，我也不知道啊。”

小凡使劲地摇晃着脑袋。

嘟嘟的嘴巴吃惊地呈现了o型，“难道你也是长不大的孩子？你的父母呢？”

“我没有父母。”

“你是石头崩出来的小仙？”总有些石头在吸取了天地灵气之后，会崩出一股灵气，那灵气就成了小仙。嘟嘟猜测小凡就是如此来的，她说的上万岁大概是把吸取天地灵气的时间也算上了吧。

小凡没有回应也没有否定，算是默认了。毕竟魔天镜的身份是不能够说出来的。

看着和自己一样都是长不大的孩子，嘟嘟不禁对小凡又增添了几分同情。

“我叫嘟嘟，日后你在人间遇到麻烦事可以来找我。”嘟嘟还把中医馆的地址给了小凡。